苟老先生又愣了,掷子道:“这棋不下也罢,小友赢了。鄙人苟寒山,如果有空来我苟府做客,必以上宾接待。”
“好美的雪夜!”蔡棉望着窗外不由赞叹,从十层高楼往外望去,全部神都尽收眼底,灯火与飞雪交相辉映,实是可贵的美景。
“瞎子!”苟老先生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想到了三十年前的阿谁瞎子。实在当年的事情他倒现在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仿佛是有人暗中在鞭策着他做某事,但详细是谁底子无从查证,事到现在他只记得阿谁名叫叶秋的瞎子不是凡人。
“不必客气。”苟老先生随便摆手道:“请坐,陪老夫解解闷。”
“另有如许的事情。”蔡棉也觉奇特,“那叨教如何上第十层?”
“多谢苟老先生。”
“小姓叶,草尊商号赘婿。”叶冬拱手回道。
“但是白子势弱。”苟老先生提点道。
“看来这第九层我们是进不去了。”叶冬遗憾隧道。
“和棋。”三姐妹中一人道。
天后展开奏折,道:“没想到明天另有人上折子,本来是姓苟的老头,本宫这个外公赋闲在家却也不闲着,还‘加急’,呵呵。”
“小友担忧的倒是挺远。”苟寒山笑道,“你是怕兽人族会入侵。”
蔡棉四人上了第十层,只见一个老先生负手而立,站在窗边望着内里的灯火。听到楼板响动,苟老先生回过了头。
叶冬伸脱手,在棋盘上抚去。
叶冬却摇了点头,肃容道:“这场雪恐怕不那么好。”
看完奏折后,天后蛾黛微戚,道:“这老头说得也有些事理,命人真元传音到南边,把董长风父子马上调回神都。”
叶冬点头续道:“自从神国兼并赵国、上梁国后更与南边三国成了对峙之势,打打停停持续了十几年,几近没有补救的能够。如果在三十年前兽人族入侵,六国会合力抵当,但现在入侵,经、离、下梁三国只怕会鼓掌奖饰,到时两面夹攻,神国的百姓就苦了。”
“势弱志不弱。”叶冬道:“以白子的布局定是想打一场耐久战,而神国重武轻文的国策能得一时之利,必将不能悠长。”
“苟老先生?”蔡棉对神都不太熟,没听过这个名号,何况姓苟的老先生很多。
“不过是喝茶罢了,聆经阁没那么古板,几位客长请。”
“哦?”苟寒山略微惊奇,细细一想道:“看到小友是在担忧这连着几天大雪把庄稼冻坏了,呵呵,这点大可放心,这些年我神国富庶,各地粮仓俱都充盈,就算三年颗粒无收都能对付。”
叶冬点头,“我是一个瞎子。”
“不成能。”苟寒山道:“兽人族想入侵早在二十年前就来了,何况我神国与它们另有协约,此事决不成能!”
“拜见苟老先生。”蔡棉拱手道。
“咦!”苟老先生一愣,“恕老夫不敬,小友仿佛双眼有疾?”
倒茶小厮道:“能上第九层的人很多,凡是这个层次的民气中所想都是第十层,如果上不了第十层那坐在这里也就索然有趣了,垂垂的这里人就越来越少了。”
“我选白子。”叶冬道。
叶冬道:“这场风雪在神都已经下了四天五夜,想来西北方要更冷些,那兽人族恐怕日子不好过。”
蔡棉等人拱手称谢,走进门内只见第九层除了一个倒茶的小厮空无一人,问道:“莫非若大的神都没有人上得了第九层吗?”
“瑞雪兆丰年啊!”苟老先生也笑叹一句。
“竟然是几位棋道小友。”苟老先生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