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我伸手想要抓住甚么。
“没有。”母亲摇了点头。
“除了黑诊所,那些正规的病院是不会收留我的。”我摇了点头,道。并且我感觉在那儿上班也没甚么不好,起码挺自在的。
这个恶男,该死!
“丑女人,你想死吗?”他凶恶的道。马赛克的脸转向了我。
“依儿,你如何了?”母亲本来在客堂择着菜,她见到我在房间好久没呈现,又毫无动静,因而便不放心的过来了。
“也有两个多小时了。挺早就出去了。再晚点她应当就会返来吧?”母亲不肯定的道。
然后我就看到了芸儿被绑架在了一棵树上,嘴里被塞着块布,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用小皮鞭抽打着她。
“妈,我得出去找一下她。”我焦急道。
“刚才看来是有人在庇护你,你刚才在那异度空间当中经历了甚么,能跟我说说吗?”母亲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