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师兄?”唐离赶紧号召了一声。
“唉,一言难尽,”唐离叹了口气,“师兄你这是?”
他还就不信了,没人能治得了他。
不过十五人中只要冷聚阳、唐离、菊二各有一头坐骑,其别人就只能坐在灵兽车中挤挤了。
……
菊二闻听这四个字,心生打动,并将唐离视作了知己,二人相处之下,更是将唐离的那番大事理视作了当头棒喝,这才悄悄立下誓词,要誓死跟随。
“你熟谙我?”冷聚阳是甚么身份,莫说是这些外门弟子,就是内门弟子他都是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
要不是当值的那名弟子临时有事外出,他恰好也要去坊市,像这等‘粗活’,是绝对落不到他头上的,以是不熟谙面前这位也是情有可原。
而冷聚阳则手持一枚青光玉牌,所过之处浓雾纷繁飘散,并构成了一条拱形的通道,仿佛在指引着世人的前行方向。
不幸老道甚么也没给他留下,只要当初所传的那几句口诀。
白白被人讹去了二百十两银子,闲事还没办成,唐离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冷聚阳在宗内的名头虽没有十大杰出弟子清脆,但那也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不熟谙他冷聚阳的还真没有几个。
“你给我放手!”冷聚阳一把甩开抓住他袖子的手,阔步来到屋前,‘嘭’的一声将门踹开。
唐离笑了笑,接过银票道,“也好,这些全当是利钱了,师弟先行收下,本金我们今后再算。”
一身青色道袍的冷聚阳听到有人唤本身的名字,一转头,不由怔了一下,随之一喜,“唐师弟?你不是在七松县当差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这位身穿内部弟子道袍的青年一呈现,赵奎便认出了他来,与这位内门弟子比拟,他赵奎连个屁都不是,如何能够不颤抖。
以后菊二便仰仗着这几句口诀,成了本地的一名悍贼,直到他投案自首。
冷聚阳为之一愣。
“那我就让你熟谙熟谙,”冷聚阳咬着牙道,“这位师弟姓唐,名离,是孙师叔亲点外事弟子,现在步入天赋境返回宗门,却被一名叫赵奎的师兄讹诈财物,不但如此,此人还口吐大言,唾骂我这位师弟。”
冷聚阳顿了一下,持续说道,“本日冷某便要替我这位唐师弟劈面就教就教这位赵师兄。”
“师兄,你可得为师弟做主啊!”唐离立即抱住了冷聚阳这条大腿,满脸的委曲。
“算了?”冷聚阳嘲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位赵师兄有多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