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奔拜别,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他蓦地睁眼,邪气地勾唇,唇角滑出一抹狐狸般奸滑的嘲笑,“莫非殿下怕本王把你吃了?倘若你惊骇,本王送你回东宫便是。”
“你有甚么本领让本宫另眼相看?”慕容辞勾起她的下巴。
等她想到妙绝的体例,她必然好好地清算他。
对了,莫非他提出在凤凰楼演那场戏的目标就在于此?
“阿谁鸨母……凤凰楼的人都欺负我……”慕容诗拉着他的玄色广袂,不幸兮兮地倾诉委曲,“凤凰楼的鸨母把我关在一间暗房……还绑住我的手脚……那暗房很黑,我叫得声音都哑了,他们就是不放我出来……”
“慕容彧如何能够不晓得?五年前他回朝没多久就统辖朝政,四大世家如何能够眼睁睁地任由他超出于他们之上?四大世家个个都是狡猾的老狐狸,岂会等闲地把朝政大权拱手让人?本宫猜想,慕容彧抓到四大世家的把柄,握着他们作奸不法的罪证,那四个老匹夫才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他把持朝政。”慕容辞一边思考一边阐发道。
太子真俊呢!
顷刻间,滔天的羞愤与屈辱填满了心间,使得她的柔腮闪现一抹诡异的红晕。
慕容辞觉着这声音跟慕容诗的声音有点像,算算时候,容澜应当是放了她。
想起前不久就是在这个寝房里,他把她扣在床榻,狠恶地冲撞,卤莽地讨取……
慕容彧刚翻开房门,慕容辞就一阵风似的冲过来,委曲地哭喊:“三叔,他们欺负我……”
他坐在她身边,把瓷瓶里的伤药倒在手心,慕容辞瞧出他的企图,赶紧道:“我本身抹药便可。”
慕容彧道:“本王送你回宫……”
慕容辞见她局促不安,内心嘲笑,看来这个端柔郡主只怕一小我——她的三叔。
慕容彧,不管你有甚么诡计,本宫必然会砍下你的人头祭旗!
他会不会这么无聊?
慕容辞“哦”了一声,内心烦恼得很,方才胡思乱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