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清润道:“约莫一年前死的。据京兆府的捕头说,他们是在南郊的草丛地里挖出骸骨的。我已经历过骸骨,应当死了一年摆布。左边第四五根肋骨有裂缝,有暗红的赤色,应当是被利器所伤。”
“画上的女子的确是天仙般的貌美女人。”
“我们怎敢教大人办案?”赵老夫人老态龙钟,由两个嬷嬷搀扶着,声音衰老却中气实足,“端柔郡主出身御王府,身份高贵,御王权倾朝野,你们不敢获咎才不敢传端柔郡主来问话吧,你们官官相护、秉公枉法……”
“倘若没有这枚碧玉,要确认死者的身份,只怕很难。”
“他们尝试了各种体例,找了一年,一无所获。”
“是。”
“秀禾还说,那阵子赵青松底子没故意机苦读,隔一日便出去与那位女人幽会。每次返来,他都是满面东风,表情极佳,还会跟秀禾说跟那位女人去那里了,做甚么。”沈知言道,“约莫过了十余日,秀禾瞥见他失魂落魄地返来,问他是否用膳他也没答复。”
“秀禾近身服侍死者,死者的事,她应当晓得一点。”慕容辞觉着,一年前的命案物证大多消逝,很难查。
“那凭甚么鉴定那副骸骨就是赵青松?”
“是的,这是服侍公子的本分。”
赵夫人沙哑道。她双目红肿,面色惨白,可见这两日以泪洗面,是如何的哀思欲绝。
“你家公子夸奖过你的面貌吗?”
“这么说来,赵青松情根深种。那位女人叫甚么?是都城人士吗?”
“只凭一具骸骨,很难窥伺。”慕容辞深思道,“对了,死者死了一年,他的家人不晓得吗?”
“你是卖身给赵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