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骇然道:“大理寺是衙门,这么多衙役和保护,那凶手敢夜闯大理寺行凶杀人吗?”
慕容辞接着问:“以后你再没见过她?”
“哪有甚么声音?你听错了吧。”有人不屑道。
慕容辞测度道:“会不会是凶手把兰碧色诱出去?”
琴若拼了尽力,端倪缭绕着凌冽的杀气,几次几近刺中对方的关键,但都让对方避过。
眼睁睁看着错失良机,黑衣人不得不逃离。
沈知言看向殿下,接着安抚了一番。
飓风般的剑气涌荡不断,那蒙着脸的黑衣人快速后退,持剑迎战。
邓宅跟平常的富商宅院差未几,更加低调一点,他们先察看了死者兰碧色的寝房,再在宅内四周看了看,接着问了几个仆人,一无所获。
“邓飞是富商,家里金山银山,再贵重的东西也买得起。他给兰碧色买上好的绫罗绸缎裁制衣裳,并不奇特。至于格式,固然兰碧色已经嫁人,不过年方十八,恰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即便穿得跟豆蔻少女一样也属人之常情。”沈知言并非成心抬杠,而是试图做出公道的解释、推断。
黑衣人使了个奸刁的虚招,飞身掠上屋顶,一眨眼就消逝不见了。
她捏捏鼻梁,感觉这几桩触及扬州瘦马的女头女尸案越来越古怪了,“时候不早了,本宫先回东宫。明日我们去访问邓家的左邻右舍。”
……
这一刺,凝集了琴若的全数内力,狂猛的剑气卷起烈风,帷帐狠恶地动乱起来。
那黑影没推测有此惊变,吃惊的同时反应敏捷,以一种诡异的身法和速率避开这取命的暗器。
唯有北风卷下落叶刮过。
“邓老爷节哀,存亡有命。”
沈知言心想,邓老爷真是一个别贴和顺的好夫君。
她感觉有点蹊跷,眉心微蹙,临走之时问邓飞:“对了,你和你夫人结婚五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吗?”
慕容辞奥秘地嘲笑,这个蒙面黑衣人飞不出她布下的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