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为了这句话,她勉为其难地“服侍”他一回。
他拜别以后,她当即去沐浴。
吃饱了,她的脑筋灵光一闪,对快意道:“你好好服侍王爷,不得有任何闪失。”
“归去叮咛了几件事,沐浴后才过来的。”
一张熟谙的雪颜在她面前放大,她几乎惊叫出声,当即捂住嘴。
见他面色有异,她低头一瞧,几乎气晕畴昔——满身都光着呢。方才在棉被里还好,她这么一起身,棉被落下,她就悲剧地春光外泄了。
“阿辞,你再陪陪我……”他和顺地哀告,似一个整日愁锁内室的怨妇。
连日来的驰驱透支了体力,慕容辞早早地睡了,沉入梦境。
“你离京一月,堆积成山的政务等着你措置,你要乖乖地待在宫里批阅那些奏折哦。”慕容辞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明眸流光熠熠。
琴若和快意终究停止了尖叫,敏捷回身疾走拜别,好似前面有猛兽在追。
他的眸色顿时暗沉了几分,眼里似有火焰燃起。
寝殿里昏光阴暗,那藐小如豆的烛火忽明忽灭,快意伸直在寝殿入口的角落里,宫砖上垫着褥子,身上裹着小棉被,也垂垂地睡沉了。
“我当然不担忧她们。”只是,他一大早地从东宫出去,那些宫人、侍卫瞥见了,流言流言不得传遍皇宫?
“饿了吧, 起来吃早膳。”他把衣裳递给她,风情曼曼无穷妖邪地笑,“要为夫服侍你穿衣吗?”
慕容彧拂袖走向书房,眼下只能在东宫待会儿再拜别。
“稍后如领悟送你分开东宫的。”
快意轻声唤道:“殿下,巳时了,该起家了。”
她完整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扭过甚去用饭。
为夫?
快意蹙着眉心迷惑道:“昨夜我明显没有放下帷幔啊,莫非殿下放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