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固然看着简朴,但细品之下,信息量不小。
终究返来了。
既然是再次,那必定有初度的。
从燕山小径入口,一向到峡谷,一共有将近二十里路程,这里头满满铛铛挤了鞑靼马队。
他传令鸣金出兵,与纪明铮一起出了燕山,返回大周营地。
他拍了拍侄儿的肩膀,“好了,你不必过分担忧,快快去洗漱换衣一番,那边大战,不会持续太久。”
他黑发整齐束起,络腮胡也剃洁净了,英挺的鼻梁,削薄的唇,五官表面棱角清楚,结实俊美,器宇轩昂。
“二侄女入了郑家门,就是你父亲畴前看好的郑毅,郑毅结婚后,举家迁往宣府,就安设在军户区,他现在就在我麾下,现在正在燕山外参与大战。”
庄娘舅为纪家姐妹出头,与叔父争产闹得沸沸扬扬;圣旨赐婚,大婚入东宫。靖北侯府诸事余热未散,他并不消太操心机探听。
纪明铮再问,客商点头说不知,拿了银钱就分开鞑靼。
他不但仅惦记mm,他身上另有很多沉重的担子,既然mm们都安然,只得先用心手头之事。
纪明铮活捉了鞑靼可汗后,接过绳索,利落将手上人紧紧捆住,并卸下了下巴,制止对方复苏后咬舌他杀。
要说交战多年,心机筹办不是没有的,但事情真落到靠近之人头上,谁能无动于衷?光是感情上,已没法接管。
万幸,老友独子虽磨难重重,但好歹苦尽甘来。
就是这么多。
纪明铮身上多添了一道血口儿,在肩背上,不重,就是先头为了更加取信鞑靼可汗,用心拼上去挡的。
纪明铮与其不管不顾赶回都城,不如细心查明通敌本相,争夺立下功绩,今后好给mm撑腰。
这个才是硬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