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铮仿佛成了个金饽饽,即便靖国公府仍在按规制扩建,仍然挡不住勋贵世家们的火般热忱。
轻声细语说了两句,安哥儿也不知听懂没,你问他懂了吗?他就点了点小脑袋。
纪婉青好笑,“嗯,我晓得的,他乖乖的我可舍不得打。”看着父子二人,这一刻,心是软软的。
纪婉青养着更加活泼的儿子,安哥儿会坐了,两月后还会爬了起来,这下子可不得了,软榻上都不敷他折腾的。
高煦听罢,想了想,低头温声给儿子讲了事理,不管儿子能不能听懂,他都说得很当真。
纪婉青打理完清宁宫外务,刚进屋子见到这一幕,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抱住哇哇大哭的儿子哄好了,就好生说了他一顿,又打了几下小手心。
幸亏服侍他的人多,软塌随时围着几小我盯着,及时冲上去搂住。
他本年二十二岁,在十五六结婚是常事的当代,实在已经算是大龄剩男。
纪婉青还要操心哥哥的毕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