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看她一眼，接着问：“这两年宫里有放出去人吗？张起麟。”
石舜华如有所得的点了点头：“那么看来老鼠还在宫里。说吧，别等着我一个一个查。”
石舜华看向张起麟，淡淡道：“我使唤不动你？那我就去乾清宫请梁公公。”
转刹时，毓庆宫上高低下六七十口人，除了阿笛、阿筝、程嬷嬷、温嬷嬷、两个阿哥和太子带走的两个小寺人，悉数参加。
“燕窝那么大一包，嬷嬷竟然都没重视到，看来嬷嬷真是春秋大了。”石舜华看她一眼，回身归去坐下，“我初来乍到，不太懂宫里的端方，张起麟，我问你，平时毓庆宫的主子犯了事，是爷直接措置，还是送到慎刑司？”
“没有燕窝了。”
“说甚么？”阿笙忙问。
“嗻！”程嬷嬷抱着大阿哥退下。
“不消！”石舜华抬脚出来。
张起麟一秃噜嘴：“爷措置。”
“嗻！”张起麟非常头疼，这个李侧福晋今儿如何这么没脑筋呢。爷和福晋一块出去，现在只要福晋一人返来，明显爷躲走了，事情全交给福晋措置。
“平时燕窝这些东西都由谁收着？”石舜华转到另一边。
张起麟听到“正法”两个字，头皮发麻，却不得不点头：“上玉牒的侧福晋不成。”
石舜华道：“索相又不是甚么善茬，干出甚么事来都有能够。我们也出来吧。”
石舜华循名誉去，一看是李佳氏，顿时神采一拉：“我叫你说话了吗？李佳氏！”
石舜华心中一动，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问你姓甚么。”顿了顿，“既然是你在管，那就说说吧，燕窝如何飞出去的。”
孙嬷嬷噎住：“这……老奴没重视过。”
石舜华道：“究竟上燕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