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想的?”太子问,“铺子里的事你比孤清楚,孤听你的。”
“早上吃那些太腻,如许就挺好。”胤禛漱漱口,端起米粥一喝是甜的,胤禛直皱眉。见太子三两口喝完,胤禛想吐不敢吐,只能咽下去,“咦,内里还放粉条?”
太子张了张嘴,抬目睹胤禛一脸希冀,顿时好气又好笑:“老四啊老四,你还真不跟孤见外。”
太子一听便晓得他曲解了,笑道:“不如孤该吃甚么?人参鲍鱼。”
“主子在。”守在门口的小寺人排闼出去,“爷有事?”
“孤的题目就这么让你难堪?”太子问。
“替我感谢二嫂。”胤禛脱掉方头朝靴,爬上罗汉床。
胤禛心头一悸,却发明太子神采平平,不像是死力忍耐着肝火,顿时摸不准他甚么意义,“二哥说甚么呢?弟弟不甚明白。”干脆装傻充愣。
“那孤就再反复一遍,除了说索额图给孤送银钱,胤禔他们还说索额图甚么。”太子道,“你老诚恳实地说,孤有重赏。你再跟孤磨叽,早餐也没得吃。”
霍林把食盒内里的吃食拿出来放在炕几上,胤禛一看两小碗米粥,很惊奇:“太子二哥早上就吃这个?”
“甚么?”胤禛吃惊,“堂堂杂货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