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晓得该如何做了。”每到年底石舜华都会给各地掌柜很大一笔银子。各地掌柜和伴计不缺钱,乃至于都分歧意卖这害人的玩意。现在这些害人的东西卖给恶人,而那笔民脂民膏又通过施粥还给百姓,还给他们积福了,崔掌柜一向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主子别担忧,只要您是太子妃,主子就能在都城横着走。顺天府尹现在见着主子都得停轿打号召,洋人不敢背着我们把这害人的玩意卖给别的杂货店。”
石舜华和太子达到石家,富察氏带着儿子、媳妇已在门口等待多时。
“这么多?曹家也太富有了。”一向悄悄地听两人说话的富察氏不由惊呼,“外务府帮你筹办的嫁奁里也不过两个自鸣钟。”
富察氏忧心忡忡,“皇上真不会见怪你?”
“听太子说汗阿玛每日凌晨喝各种粥,晌午常常吃一些黄米糕,红豆糕、绿豆糕之类的。早晨是如何平淡如何来。烤羊肉,烤鹿肉这类大菜,十天半个月也难有一次。”
石舜华说:“太子不体味这东西的风险,不必然会管。但洋人当我们大清各处黄金,拿毒/药圈我们的银子,太子不能忍。四阿哥已经跟太子说过,洋人的东西代价高。太子说以堂堂杂货店的名义,招收一些工匠学制西洋物件。这事你安排下去。”
“以是主子感觉这东西不太好。”崔掌柜提示道,“只是我们不卖,洋人也会找别人卖。因而,主子就跟洋人说让我尝尝,没把话说死。”
蒲月十七,天空仍然阴沉沉的,幸亏没有再像早两天那般下的人睁不开眼。
“大皇子逮着机遇就找太子的茬,三皇子跟太子的干系很淡,我不丑,他俩也不会说我的好。四皇子跟太子干系不错,早两天还跟我和太子一起用晌午餐。”石舜华道,“我那天没用口脂,就和明天一样,用点面脂,把眉毛描黑,四阿哥还说我变都雅了。”搁内心说的,“我筹算过些日子把粉调淡一点,看起来比现在白一点,然后过个一两年就规复本来面孔。”
石舜华看到大哥和二哥,心中莫名有个不好的预感。但是没容她细想,就听到富察氏喊她。
石舜华想一下,就说:“归去奉告洋人,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太子会管这事?”掌柜游移道。
“茶叶最后被人所知是因为能够治病。”石舜华嘲笑道,“用毒/药换我们的良药,洋人还真觉得他们放的屁都是香的。”
“爷……”听到贰内心想的是惇本殿东暖阁,怕李佳氏等人半夜爬太子的床,石舜华忙抓住他的胳膊。
“早几天一个西洋贩子给主子的。”崔掌柜说,“主子问他内里是甚么,他说和烟差未几,但抽这个能让人飘飘欲仙。
“不会的。”石舜华道,“毓庆宫离乾清宫太近,我一出门就能遇见皇上。改天遇见皇上跟皇上提一句,今后真出事了,他也怪不到我身上。额娘,招工匠这事的确是太子叫我做的。不信你叫大哥问太子。”
太子掰开她的双手,很不客气道:“叫阿笙出去把你脸上的粉洗掉。今后顶着这张脸别靠近孤,孤怕落一身粉。
“额娘别急。”石舜华缓缓道,“跟洋人说,必须由我们一家卖,如果让你发明别人也在卖,你就奉告太子,叫朝廷制止这个。”
太子望着闲逛的绣帘,点头发笑。
“江南那些赃官强买强卖如何办?”富察氏担忧。
“主子心想西洋人想喝点茶叶都得从我们这里买,见到烤羊排两眼冒光,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能做出甚么好东西啊。因而,主子就拿去叫同仁堂的大夫给看看。大夫捏一点闻了闻,说这东西是用阿芙蓉熬的,食过量有毒。同仁堂的大夫还说,他们一年用的阿芙蓉也熬不出这么一小盒。主子一听那还得了,就没敢拿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