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地摊了摊手,叮咛绿篱:“再哭,啊不,再说一遍!”
小宫女一脸地不敢置信,呆愣愣地看着我。
厕所君淡淡地笑了笑,抖开披风重新披在身上系好,又欠身冲我一揖,这才回身大步拜别。
嗯,挺好,既然你都说没有,那我就当你没有好了,归正也是民不告官不究嘛!
我顺着声音看畴昔,就见不远处,齐晟一身天青色常服,身后只跟了一个小内侍,正往这边而来。
小宫女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张口结舌地愣了半天,忙又用力地摇了点头,这才颤着声答道:“没,没人欺负奴婢。”
我倒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就这还问我如何回事?绿篱交代的多清楚啊,时候地点人物事件都有了,连带着前情撮要都讲了,他还了解不了?
待喘上这口气来,忍不住气得去点中间绿篱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训道:“绿篱啊,绿篱,你叫我说你甚么好啊,你好歹也十七八了,你这么暴躁今后……如何能嫁得出去噢!”
她头磕到砰砰有声,只不过眨眼工夫,空中上已是见了血迹。
齐晟眉梢轻扬,倒是向我看了过来,问道:“如何回事?”
假山石内静了半晌,然后便听到了极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材肥大的小宫女从内里畏畏缩缩地出来,缓慢地向我这瞄了一眼,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叩首告饶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小宫女还是哽咽着不说话,我实在没招了,只能又与她筹议道:“要不你再回那假山石里接着哭一会?”
我内心一惊,随即又无法了,绿篱最看不惯的就是要往齐晟身边凑的女人,这丫头还用了“勾引”这词,绿篱能忍到现在已是实属不易了。
我一愣,随即便松了手。
我骇了一跳,忙伸手扯住了她,求道:“小姑奶奶啊,你快停手吧!”
厕所君也未几说,只又向我恭敬地行了礼,往望云亭外退去。
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畴昔。她如何还用“勾引”这词呢?
绿篱接过披风,一溜小跑地把披风送到了厕所君的手里。
望云亭阵势颇高,放眼看去能远远地看到几个宫殿群,皆都是一片安好平和之景,若不是身在此中,谁又能看到这一片安静下埋没的波澜澎湃危急重重?
我也是跟着一怔,感觉这丫头有点眼熟,想了一想忽地记了起来,哎?这不是那次在幽兰殿那见到的阿谁小丫头么?当时见了我不晓得该如何称呼,是以还被齐晟骂了一句的。
绿篱二话不说,蹭蹭蹭几步迈到假山的石洞前,底气充沛地喝问道:“皇后娘娘在此,谁在内里?从速出来!”
绿篱不解:“娘娘?”
(本章完)
绿篱恶狠狠地剜了那小宫女一眼,这才走上前来扶住了我胳膊。我感觉被个丫头扶动手臂走路实在别扭,从速甩开了她,“没事,我本身走。”
我摇了点头,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再走吧。我在已铺了皮褥子的美人靠上重新坐了,叮咛绿篱:“常日里话说得太多了,累!你带着她们去远处玩,留我本身在这坐会儿。”
绿篱脸上哭得入梨花带雨,小嘴里说得倒是干脆利索,别说小宫女已是看得痴聪慧呆的,就连我也是都看傻了。
嗯,好丫头,这手不错,不管“皇后”这张大旗管不管用,先扯出来再说!
这他妈都甚么智商啊!
我忍不住笑了一笑,指着身边的绿篱与她说道:“你先瞧瞧她的,这但是个工夫,可得要好好地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