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太沉默半晌,问道:“大丫头是想废齐晟,扶齐翰?”
我声音固然不大,话倒是极重。
我想了想,又劝道:“祖母,张家是外戚,只要这江山还是性齐,张家的风景总有畴昔的时候,即便不是齐晟,还会有齐晟的儿子,孙子……古往今来,可有一家外戚能够风景整朝?”
张老太太猜疑地看着我。
她如许一问,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答道:“祖母尽谈笑话,做皇后有甚么好的,那里如做个公主的安闲,就算今后是叔父登了大位,我还能做个郡主呢,不比做这个困于后宫的皇后强了百倍!”
不得不承认,齐晟是个很会抓机遇的人,他对我哑忍了两年,然后逮着个机遇就从我身边撤除了绿篱,断了我半边臂膀。
见她如此懂事,张老太太对劲地点了点头,面上堆着慈爱的笑,说道:“女人快去吧,老身一向想看看小公主呢。”
我差点打动地泪流满面,只想握着他的双手感慨:关头时候,想不到竟会是兄弟你来看我。
他既然与我闹翻,这事必定瞒不过张家,因而他就又祭出了江氏这******挡箭牌。归正之前张氏也没少因为江氏和齐晟负气,张家怕早已是习觉得常了。更何况张家底子不在乎张氏在宫中是否真的得齐晟的宠嬖,只要她紧紧地占有着皇后的位子,并生下皇嗣那就充足了。
又过了两日,赵王进宫给太皇太后问安的时候,顺道来了我的兴圣宫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