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次之事今后,他固然常常来我宫中,却只去后殿看小娃娃。
杨严脸皮子没我厚,顿时笑不下去了,粉饰地轻咳了两声,回身出了殿门。
我透过门缝探了探头,就见他身子轻巧地往上一跃,手已是攀住廊檐翻身上了屋顶。我放了心,爬回床上持续睡觉,可却如何也睡不着了。
我闻言微微一怔,抬眼看向杨严,感慨道:“酸,真他妈酸啊!你从哪听来的这么肉麻的词?”
我不平不挠地持续往岸上爬,他站在岸边一次又一次地将我踢入水中。
哪怕这个女儿才方才十三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我没心机理睬杨严话语里的调侃,内心只一个动机,公然不出所料,一旦肯定我这个皇后要没用了,张家便要筹算丢弃我这个女儿了。
离了张家女儿和齐晟皇后这两个身份,就我这小我来讲,实在狗屁都不是。
我面上带着严峻之色,脑筋倒是在飞速地转着,他俄然呈现在我床前,倒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也免得我费经心机找机遇与他“坦露心扉”了。
若不是齐晟放张老太太进宫这事引发了我的思疑,我怕是就要真的一向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他如许一谈笑,我的难堪之意反而没了,干脆咧着嘴笑道:“哪啊,这清楚是青楼女人送客用的客气话。”
齐晟就悄悄听着,既没有被我激愤,也没有暴走。
张家高看我,是因为我是齐晟的皇后。
张氏二叔那边也差不太多,倒是有个嫡女,不过本年虚岁才不过十三岁,还不到许嫁的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