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统统都归于安静,已不知是甚么时候。我呼哧呼哧喘了好久,才将狠恶的心跳与呼吸平复下来,然后就发明,本身还光溜溜地窝在齐晟怀里,连脖子底下枕得都是他的臂膀。
如许连续被他折腾了几趟,最后一次他刚开口,“朕……”
齐晟更加卤莽地剥着我身上的衣裙,剥到那边,烫人的唇便跟到了那边。
不过这个动机一闪就畴昔了,我的大脑已经不太灵光,乃至有些混乱,身材的触感倒是不测埠活络起来,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唇,他的手,他健壮强健的胸膛……混乱与炽热当中,也不知是谁先剥光了谁,他的唇复又回到了我的颈侧,点点地亲吻着,从下往上连绵而上,最后终究落在了我的唇上。
齐晟那边倒是没甚么反应。
这感受如此的清楚,我的心中有莫名的惊骇涌上来,叫我去摆脱,去回避。我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想要翻到他的身上,想要去主宰这场战役,可每次都是徒劳,他的力量那样的大,手将我的腰肢紧紧钳住,死死地摁在床上,叫我涓滴转动不得。
我想了想,问他道:“我要说我今儿早晨真是想来睡地铺的,你信吗?”
我就想我这实话说得有点太实了。
我揣摩着他是不对劲这个词,想了想,换了个贴切的描述词,“很爽!”
我默了下,勉强答道:“好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岂容他就如许走了。
他扯了扯嘴角,没答话,手却在我腰间悄悄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