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看热烈不怕事大的枣树精,跟着在一旁帮腔道:“脱了脱了,又不是大女人,也没叫你脱裤子,一双鞋袜有个甚么大不了,脱了叫白仙君看个清楚!”

我差点惊叫出声,下认识地想要推拒挣扎,却俄然又反应过来他这是美意帮我,忙就把抵在他胸口的双手由“推”变成了“抓”,紧紧握住他的衣衿,粉饰地说道:“谨慎!千万别摔了我!”

黄袍怪头也不抬,冷声回道:“不是。”

众妖这才俱都回神,借机只作刚才甚么的都没看到,把视野重又放到那白仙与柳仙两个身上。唯独柳仙目光多在我脸上停了半晌,最后深深地叹一口气,低头沮丧地说道:“算了,算是我踢的,总行了吧?”

既有人带头,立即便有呼应,刚才娇弱着的桃花仙眨眼就又精力了起来,竟掳了袖子要上前帮手,嘴里笑道:“来来!你们摁住了柳少君,我来扒他鞋袜!哎?他是那一只脚瘸来着?可莫要扒错了!”

黄袍怪低低地嗤笑一声,顺手将酒盏往案上一掷,站起家来,也不管厅中众妖,竟就拂袖而走,直到门口处才身形稍顿,回过甚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声道:“你过来。”

我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先向他奉迎地笑笑,这才靠近他耳边,低声道:“白仙那一脚是我踢的。”

那叫柳少君的蛇妖倒是安闲很多,微浅笑了笑,敛手答道:“部属亦不敢。”

不知怎地,之前梦境的最后一幕忽在面前闪了一闪,想到那只向我扑来的恶狼,我心中一动,这厮莫不会是只……狼妖吧?

这话噎得我差点仰倒畴昔,一时竟不知如何回他。就这么一愣神,他已是将我右脚鞋袜尽数除下,却未再有别的行动,手握着我脚踝,只盯着我脚看。我发觉到他模样有异,从速停了挣扎,也抬身去看我那只脚。

黄袍怪还是动也不动,只盯着我看,那双金睛大眼似是又大了一圈。

黄袍怪没说甚么,只嘴角微微咧了一咧,暴露个也不晓得是甚么含义的笑来。

就听得黄袍怪又问白仙道:“白珂,如何?可还须得本王向你报歉?”

眼瞧着黄袍怪的浓眉就缓缓竖了起来,带着额侧青筋都在模糊跳动,一双金睛大眼先是圆瞪,随后却又渐渐眯起,目光里压着无形的肝火,稳稳落在我的脸上。

我不由更是忐忑,恐怕这厮一怒之下再伸开血盆大口生嚼了我,忙不动声色地今后闪了闪身材,又抬臂挡在身前,用衣袖半遮住头脸,仅暴露一双眼睛谨慎地打量着他,轻声摸索道:“大王?”

两人俱都抬手接了药,白珂面上另有些怔忪,那柳少君却已是笑嘻嘻地向着黄袍怪行下礼去,道:“多谢大王赐药。”

他转过甚来看我,浓眉斜挑,目含微诧。

我一时也健忘了惊骇,只悄悄打量他,想从他脸上找出几分狼的影子来。只可惜狼我真是见得少,更未曾细心察看过它们的模样,也不知和狗长得像与不像,父亲当年爱好打猎,行宫里倒是养了很多猎犬,人不都说狼犬一家吗?许得长得有些像的处所吧。

我就揣摩着吧,这厮估计是瞧到了我的笑话,内心不知如何挖苦嘲弄哩。想当年母亲没少教诲过我,说即便是女子也该气度开阔,有气有量,更别说我还是一大国公主。我何必再跟他一妖怪斤斤计算,便是让他三分又能如何?

我一愣,抬开端定睛瞅了瞅他身前,见我刚才埋首之处公然又是香粉又是胭脂,红红白白的蹭在他那黄衣上,甚是谛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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