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并且,接下来的和亲如何办?难不成真的要我去?

我仍站在那边,腰背挺得更加笔挺,面上却暴露浅笑来,答她道:“若真是神将的种,九个月怕是生不了的。”

就瞧着海棠脚下似是被甚么绊了下,多亏被身边的侍女扶住了,这才没栽倒在地上。我不觉发笑,忙又叫道:“哎呀!叫你谨慎点呢!”

九个月,九个月……眼下不过四月中,若真的是九个月,那就该是客岁中秋前后怀上的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惊道:“你甚么时候来的?怎也没个动静?”

海棠仍在浅笑着看我,眼中的歹意却昭然若揭。

我忙挺直了脊背,正筹办严阵以待呢,不想她走到我面前却又忽地停下了,只立在那边抬眼瞧我,半晌后才忽地露齿一笑,问道:“三姐姐这是去给母后问安了?可有传闻mm有孕之事?”

她竟然找我有事?我不觉皱眉,问道:“甚么事?”

织娘愣了一愣,这才似是忽地想起了来意,叫道:“哎呀,差点健忘要紧事了,少君要奴婢来告诉您,萧侍卫,哦不,是萧将军那边出事了!”

我不想跟她再在此事上揪扯不清,忙就又问她道:“你怎忽地入宫来了?有甚么事?”

海棠咬牙不答,恨恨瞪我两眼,怒而回身拜别。

阿谁时候,唐僧给宝象国国王捎了封信,国王央了他两个门徒去碗子山救我回朝。黄袍怪捉了那沙和尚,打跑了猪八戒,为了免除后患,特地变了模样前来皇宫认亲。他明显应了我当夜就回,却不知为何醉宿银安殿,彻夜未回。

我怔了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她为何要夸大这月份!

海棠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忙今后退了一步,用手虚虚护住腹部,垂了视线,问我道:“姐姐不怨我?”

海棠抿嘴浅笑,客气道:“自家姐妹,讲那么多虚礼做甚么。这不,mm跟姐姐也不客气,有事就直接来寻姐姐了呢!”

海棠僵了一僵,面色骤变,全无了刚才的荏弱之态。

我又道:“我多说一句话,mm你莫要怪我多事。你既然都有了那奎木狼的孩子,又与他有宿世之约,何必还在此人间苦熬,怎不去天庭寻他去?不说别的,便是看在孩子面上,他也会心软的。”

能够我态度过分热忱,海棠一时似是有些惊住了,瞪大了眼睛,看怪物普通地看着我。

呸!我若信你,才真成了个棒棰!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个,海棠的步子就更显踉跄了些。

说着又去打量海棠的肚子,忍不住伸手出去摸了一摸,“就瞧你这么模样,这孕期尚未过半,估摸着如何也得再怀个一年半载的,也不知是男是女,如果个女儿就好了。你是不晓得,他有多喜好女儿!”

海棠目露猜疑,神采变幻不定,游移着问:“此话怎讲?”

“慢着点!谨慎孩子!”我在前面紧着叮嘱,又道:“他日如果真生了女儿,千万别忘了烧封信给那奎宿神将,他一欢畅,没准就下凡接你们母女上天去了!”

我恐怕她再说下去,就要说出些“不成描述之事”来,忙就出声打断了她,“了解,了解!”

我很有些哭笑不得,笑着问道:“这都哪跟哪啊?”

我循着小宫女的提示看畴昔,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院中的海棠。

我就这般笑看着海棠狼狈而走,直待她出了宫门,这才敛了面上笑意,又在原处站了半晌,方回身往殿内走。不想刚一回身,却见织娘不知甚么时候到了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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