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太子妃升职记2:公主上嫁记(全集) > 第99章 大仇,终于得报(3)
萧山又转头看了我一眼,“公主也避一避吧。”
只半晌工夫,白珂已是现了本相,被那老獾摁在地上撕咬。
我便也往远处走了走,叮咛道:“放吧。”
白珂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游移着问我道:“真的?”
远处,就瞧见有几骑参虎帐方向飞奔而来,当首一人手挽长弓,恰是那射箭之人。
我看向白珂,俄然问道:“你可知那领着北疆叛军大败我军的将领是谁?”
不想那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就从茶棚内踉跄奔出,恰是白珂,那老獾紧随厥后,一个飞扑落到白珂肩头,伸开利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白珂又出一声惨叫,反手去打那老獾,倒是无济于事,反被那老獾扑倒在地上。
我不由悄悄奇特,奎木狼本身都承认当时动了旁的心机,海棠又是那般言之凿凿,为何偏白珂会有这般说辞?难不成当时奎木狼醉得过分短长,竟没能与那海棠成绩功德,这才惹得海棠不悦而走?
一时候,我心中已是转过无数设法,可很快便就又被一个动机压了下去。我来此处,不是为了搞清那孩子到底是谁的,而是来杀这白珂,为红袖与一撮毛两个报仇!管那夜海棠与奎木狼到底做没做胜利德,又管那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些与我有何干系?
真真的一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那为了甚么?”白珂又问。
白珂点头,应道:“晓得。”
白珂一时被我问住,“是谁?”
这话倒是不能立即答他,不然,这酒还如何喝下去!我笑笑不语,只又向他举起酒碗来,他又是一饮而尽,我却只装模作样地湿了湿嘴唇,感喟一声,这才说道:“叛军要朝中出公主和亲,你可晓得?”
织娘乃是山雀成精,对百大哥獾这类东西也是非常害怕的,闻言从速今后避了避,飞身上了树梢。那铁笼外罩着黑布,看不清内里景象,只见铁笼不断闲逛,明显内里的老獾已是嗅到了甚么,非常镇静。
我心中悄悄害了一下时候,弃了之前备好的大话,临时阐扬道:“正月里,奎木狼曾下凡前来寻我,我因他之前醉宿银安殿与海棠有私,又误了碗子山那很多的性命,负气不肯理他,还将他赶出了门去。本来觉得他是回了天庭,不想他倒是去了义安公主府,在那边过夜了一夜。白将军若不信赖,转头去寻海棠问上一问,正月二十一早晨,她与谁在一起。”
若真是这般,那海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个时候再相互谦让推让不过是迟误时候,我反手将织娘拉上马来,急仓促交代萧山:“不要恋战,尽快走脱。”说完,便拨转了马头欲走,不料还未驰出,就见劈面又有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驰来,将本就不宽的门路,堵了个严实。
萧山双手钳住我腰,将我一把举到顿时,又叮嘱织娘道:“你护送公主回城,这里有我来挡。”
我笑笑,弃了那酒碗,直接提起那酒坛来,对着白珂说道:“那就以此酒发誓。”
瞧他这般苦情模样,倒是也有几分不幸,可一想起惨死的红袖与一撮毛来,我那心便就又重新冷硬下来,与他说道:“这世上有一法,能够令人落空影象,莫说宿世,就连当代的事也都记不得了。”
白珂几近想也不想地就答道:“我情愿。”
“奎木狼便会此法,当初我被摄到碗子山,结婚之日我父王母后曾列席婚礼,可过后却半点不记得此事,便就是奎木狼对他两个施了此法。当时你也在谷中,想必应当晓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