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不待上官辞命令,彦尘就一把撩开了车帘子──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洒满大地,渐渐遣散着初秋凌晨的丝丝寒意。
为甚么声音像是从天上传来的?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将停歇在树上的鸟儿惊得扑腾着翅膀乱飞。
是凌晨的雾!
用力一夹马腹,她驾着马儿一头冲进雾里……
萧彧五官更俊,也更权贵气。
哦,婢女啊~
然后她钻进小树林,往林子深处一起疾走。
啧~
“醒了。”上官辞向前走了两步,冷峻的脸庞从阴暗处移出。
“公子,彦尘哥,你们快来啊!”小厮哇哇大呼。
…………
小厮翻开帘子,扒拉着乱七八糟的食品和包裹金饰。
彦尘惊诧,“喂……喂……”
“阿彧!!”
嗯,得拿些东西出来做早餐。
或许是这个期间的医疗程度太差了吧,贫乏消炎镇痛的药物。
“金沙镇,两日。”上官辞答,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同时身上多处擦伤,幸亏都不严峻,只是皮外伤。
她又摸了下本身的额头,也缠着纱布。
她有一股很激烈的预感,一旦睡去,就别想再醒来了。
马速太快,饶是她谨慎再谨慎,还是被地上的小石头磕破了额头,鲜血直流。
此处阵势较低,加上四周有小溪,是以在初秋的凌晨升起了浓雾……
她挥动双臂用力儿划着水,试图让小舟驶向亮光。
顿时已无人!
梦里本身坐在一叶小舟里,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方向,绝望流落……
松气的行动有点大,扯到了肩上的伤,疼得她龇牙,“呲~”
“公子!!”
花玖想着想着,突觉身上有凉意,垂眸一看──
名唤彦尘的男人只得将剑入鞘,与自家主子一起朝着小厮走去。
虽说名节跟命比起来不值一提,可如果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光……
花玖猛地转头──
他的伤获得及时医治了吗?
花玖无言,盗汗冷静爬上背脊。
雾太浓,能见度极低,一时候只能闻声马儿极速奔驰的踢踏声……
他逆光而站,看不清脸。
“我的婢女。”
他的帅与萧彧分歧。
天亮了。
只见火线的汗血宝马还是在奔驰,可──
“我艹谁把我衣服扒了?!”
目光触及男人的脸,花玖有一瞬的恍神。
她更焦急了,即便是梦中,也挂念着他的伤情。
她在梦魇中不断挣扎,当忍无可忍时──
声音浮泛而缥缈,仿如果从天涯飘来。
…………
但她的双眼很亮,充满警戒,明显已经将近支撑不住了,却倔强的不肯晕去……
视野明朗了,几个黑衣人却一脸懵逼了。
花玖大喜。
一个十来人的车队,安营在溪边,跟着太阳升起而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