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商没有被休的太子妃,只要被正法的太子妃。”乐正梵缓缓说道,看着姬月的神采越变越丢脸,心中的疑团如同雪球越滚越大。感受很不对劲。
这个疤痕,是乐正梵初登上太子位,晨国未亡时,姬月自发得他还是是阿谁流浪无所依的流游勇,对他出言热诚,愤怒之下,乐正梵将剑架在她肩头上。当时的晨国长公主,傲岸非常,觉得乐正梵不敢对她如何样,轻视的看着他,讽刺着。当他毫不踌躇将剑刺下,鲜血汩汩,染红红色华服,姬月瞪大双眼不敢信赖。
一个凄厉声音划破沉寂寝殿的上空,乐正梵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挑开了伤疤,顿时姬月肩头一片血红。
“你是何人,奉谁的号令靠近本宫所为何事!”乐正梵逼近。
“不要妄图耍把戏!”
措置好伤口,挥退香珠和太医,姬月坐在打扮台前堕入深思。
“咳咳…”姬月缓过来,昂首看向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太子殿下,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冒充的,你有证据吗?”
“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干甚么呢?”姬月从乐正梵手中扯出衣领,偏头看向乐正梵,微微垂首面色绯红,长且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像被调了情般。
乐正梵目光沉如水,“流觞,将她的面具给我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