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只不过是演一个小小的乞丐大肚婆,小意义。
魁巨大汉熟门熟路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冷巷,刚停下脚步,从暗中处跳出几个蒙面黑衣人,齐齐跪在剑雨面前。
姬月换上被她砸的褴褛不堪如同叫花子般的粗布衣,目光落在放在稻草堆上那乌黑的裘衣。一个叫花子身上披着这么一件平常人穿不起的裘衣,走出去必定是非常惹人谛视。姬月拍拍额头,计上心来,她将裘衣团成一团,塞入怀中,粗粗一看确切是像有身的模样,但是衣服上有缝隙,眼尖的人一眼就能从破洞中看到那布料上乘的乌黑裘衣。
从天牢逃出来,魁巨大汉在前面带路一起疾走,姬月咬紧牙关吃力地跟着,初秋已微有寒意,她的背后却早已被汗水渗入,发丝紧贴在额头,惨白的脸颊因奔驰而出现不普通的绯红。这具身材的体质太差,体力早已透支,姬月完整凭靠着意志力在奔驰,涓滴不敢懒惰。反观剑雨,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淡淡笑容,如同闲庭信步般,文雅安闲。
打扮过后的姬月蓬头垢面,浑身黑乎乎脏兮兮,头上用一块看不出本来色彩的布包裹乱蓬蓬的长发,半块布料重新顶耷拉下来,掩去半张面孔,肚子矗立,一手搭在腰间,一手拿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粗笨地迈动脚步。就算是原主的亲妈站在姬月面前,也认不出。
“那拜拜了。”姬月摆摆手。
途中遇见搜索兵士,姬月停下渐渐挪动脚步,假装妊妇,等候兵士消逝在路口她又开端疾走。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姬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