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饱了。”阿鱼望着桌上纹丝未动的马蹄糕、豌豆黄、杏仁豆腐、桃仁鸡丁,内心冷静感喟——她真是太没用了!才吃这么点就饱了!
谢怀璟要了七个烧饼。他吃一个,一道跟来的四个保护一人一个,阿鱼一小我吃两个。
阿鱼:“……”好丢脸!就她吃两个烧饼!她看起来还是身量最小的……
谢怀璟挥了挥手,表示晚妆退下。
谢怀璟问她:“吃饱了?”
谢怀璟眸光一闪。他仿佛梦见过这回事——顺安十三年,秋闱试题泄漏,朝中一片哗然。但是厥后清查了好久,也没查到是谁泄了题。
“翠珠姐姐,我好了。”阿鱼排闼走了出来。
谢怀璟点点头,“那便罢了。”
阿鱼“嗯”了声。她将小汤包咬了个小洞,小口小口地嘬着里头温热的汤汁,待包子皮瘪下去了,便连皮带肉地咬了一大口——嗯,是牛肉馅儿的。
翠珠不由晃了下神,心想——如许的面貌也是可贵的,难怪太子会看上呢。
进过早膳,谢怀璟便去里屋换了身衣裳,盘领窄袖的红色蟠龙袍,暗金嵌纹的皁靴,一身太子常服。半晌以后,拿着一条腰带走出来,道:“阿鱼,替我系一下。”
阿鱼翻开车帘一角,流连地望着内里的风景。
谢怀璟瞧见了,不由笑道:“你如果喜好,下旬休沐再带你出来玩。”
阿鱼立马复苏过来。
再往前走一段路,有一座茶馆,快秋闱了,很多读书人在那边引经据典,意气挥斥地指导江山。谢怀璟饶有兴趣地走了出来,挑了个角落坐下。
马车行至热烈的贩子, 垂垂停下。谢怀璟扶着阿鱼上马车, 说:“这边火食稠密, 我们下来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