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九节鞭卷倒在地,摔成一地的狼籍。
一手把玩着九节鞭,十三公主一手捂着小嘴娇笑,笑的真是人比花娇。
想来,是太子刚才对十三公主的态度,成了滋长她们气势的背景,还给她们壮了胆量。
十三公主又笑开了,“工部长年补葺店主墙,西家壁的,比来更是日夜兼程的修补宫闱城墙,这还真是不奇特,宁家女儿这一张张的脸皮子,竟是比城墙拐都厚,本来,都是祖上家传的呐。”
那三姐妹被十三公主的气势一惊,毕竟天生自带至高无上贵气的人,不是谁都有的。
“拟旨尚需三位宁蜜斯的供词,还请三位宁蜜斯共同。”
“你,你竟敢公开唾骂朝廷命官!”
只徒留三姐妹的哭喊声,由近及远,还在回荡。
且,那三个妖艳的如同美人蛇的女人,在尖叫的同时,还一个个的不是直往男人怀里钻,就是紧搂着男人——
可脸孔当中,有的是和他的主子一样的,刻毒无情。
他出帐外没多久,宁家三姐妹的哭喊声,完整的消弭了个洁净。
没等三人前面再说甚么,太子燕夙修,俄然语气刻毒的高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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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们却一个个哭花妆容,浑身狼狈的跪在榻下,跪倒在十三公主的脚下。
“公开屈辱朝廷命官,轻则下狱禁闭,重则拔舌火烙,而屈辱三品大员以上,罪加一等,当满门下狱,放逐边陲。”在那三姐妹还兀自愣神之际,十三公主笑眯眯的背着双手,朝软榻步步逼近。
三人诚惶诚恐,通体冰冷,“你……你是……”
莫说是狼狈,即便说她们已经形同丑恶可怖的女鬼,都半点也不过分。
“呵呵,这位小妹生的倒是人比花娇,如果给我们宁家的老嬷嬷调-教调-教,指不定今后呐,定是个会服侍男人的好苗子呢。”
三姐妹顿时惊诧,仿佛如何都没想到,刚才还对她们寵幸有加的男人,俄然就变成了这般凶恶无情。
孟非离言辞上,对宁家三姐妹尚属客气。
喟叹一声,孟非离用袖子抹了抹额角沁出的大颗盗汗,从速朝帐外保卫的侍卫们挥了挥手。
一张张脸,仿佛是把全部染料盘,打翻到了脸上。
待到榻前时,她脚步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三人,笑容一凝,眼含冷冰,一股天生至高的贵气浑然披发,“不过,本宫倒是要看看宁海阿谁老匹夫究竟有何本领,不但能拔本宫的舌头,还能放逐燕氏全部皇族。”
终究发明有人侵入的榻上四人,除男人冷酷的望着这番作为的十三公主以外。
其他的三个女人,顿时就被吓得花容失容,失声尖叫偿。
这宁家三姐妹,求太子的求太子,跪求公主的跪求公主。
立时,充满全部帐篷内,香气不再是幽淡清雅,而是浓香的刺鼻。
而十三公主前面的话,则是令她们骇然。
“啊——撄”
说完,手上一动,手中青铜铸就的九节鞭一阵叮当作响。
侍卫们也是噤若寒噤,但是他们却又不敢违令,只得一个个苦着一张脸,硬着头皮跟在孟非离身后,进入了营帐。
“太子面前岂能如此猖獗,这位女人,你也太没端方了吧?”
不得不说,现在这主子两兄妹,是出奇的相像。
十三公主看的愈发窝火,手中的九节鞭就像疯了的藤蔓,跟着她狂乱的甩动,攀附上帐内的一样样安排,卷起,再被狠狠甩出,乒乒乓乓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