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柔仓猝替本身解释,本来嘛,她也只是趁便有此一计罢了,也就是雾珠自寻死路罢了,实在跟她真没太大干系。
话落,容少卿眼眸一转,落在她手上的托盘上,只见一碗银耳莲子羹悄悄躺在上面。容少卿脑门前闪过一个大大的疑问号:她竟然伶仃替他熬了羹,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少卿见到谨慎翼翼走出去,还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他神情的风浅柔,一口气都到了嗓门口,可就是发不出来。
“呃,天然了,为了你这天上难寻,地上无双的容颜,必定得好好保养是吧。”
公然,不是谁都有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遇,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能想,不然一个不谨慎,支出的便是生命的代价。
风浅柔脑海中闪过那张时而高冷,时而笑中带寒,时而邪魅的模样,然后想像本身像青……呸,那样奉迎的他的场景,风浅柔只觉额前冒出一滴大大的盗汗,猛地拍开脑中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