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刘彻揉了揉本身的后脑勺,“阿姐,我这是脑袋,不是石头,你倒是轻点儿啊!”
后宫里少了个太后, 对于阖宫高低,实在并没有太多的影响,顶多就是要服侍的主子少了一个,又或者说, 刘彻不必在夹在姐姐和生母中间了。
刘彻哈哈笑道:“知我者,阿姐也。”
作者有话要说: 迫不及待想写大唐啊如何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彻顺畅地接下了谨欢最后一句话,淡淡笑道:“阿姐,你真不参政吗?”
话音未落,谨欢就立即改揉为打,狠狠赏了刘彻一家伙。
“阿姐,你如何这么体贴仲卿啊?”刘彻哼哼唧唧说道。
“如果为了彰显对长平侯的荣宠,也该一步一步来才是,毕竟长平侯出身后族,少不得就要有流言流言,你也该为他考虑考虑才是。”
“阿姐,你有话直说,别哄我,怪吓人的。”刘彻搓了搓胳膊,真是的,酒都要被她给吓醒了。他阿姐每回这么说话,都代表着有人要不利,至于说谁不利嘛,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不利的不是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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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欢没理刘彻,而是冲他勾了勾食指,诱哄道:“想让我给你帮手?”
“打从高祖开端,惠帝,文帝,景帝,再到我,这一次又一次的和亲,送走的岂止是我大汉的公主,更是我大汉的骨气啊!”作为一个有着大志壮志的天子,和亲对于刘彻而言,就像是一个又一个巴掌,不时候刻在警告着刘彻。瞧啊,那些年,大汉依托着一个又一个女子,捐躯了她们的性命和芳华,换返来的不过是长久到如同烟花一现的战役。
“呵呵,参政,我才懒得跟那些酸文假醋的文人们啰嗦呢。”
,题目标话,大唐,大唐啥呢?
许是谨欢的声音太甜,刘彻下认识就今后挪了几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呸呸呸,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
刘彻很有些不解,阿姐同卫青的干系很好,本来刘彻以为,就算统统人都说他这份封赏过了,阿姐也不会这么以为,但是——
刘彻明天很欢畅,非常欢畅,他有种预感,自此战起,大汉和匈奴之间的胜负干系就有了窜改,看到谨欢出去以后,他更是差点笑出眼泪。
并非是刘彻对于王太后的去世不哀伤,究竟上不管王太后生前做了甚么, 献女求宠,诛杀韩嫣, 公开里谋算卫青,想要让田家王家上位,但是王太后帮着刘彻登上帝位, 也是铁定的究竟。更何况人死如灯灭, 人都死了, 再计算这些, 又有甚么意义呢。
“过了。”谨欢淡淡道。
“等等,阿姐你又不筹算参政,那你如何帮我?”卖完儿子,刘彻才反应过来谨欢方才说的话有冲突之处。
凡是帝王,根基都是个打着不走,拉着发展的倔驴脾气,非得顺着毛撸不成,谁要想跟他对着干,那就擎等着瞧好吧。谨欢顺毛顺惯了的,想都不消想,一堆来由就能顺手拈来。
许是太欢畅,刘彻喝得很急,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尽数落了肚,酒劲直接上头,呛得刘彻眼睛都红了。
谨欢嫌弃地睨了刘彻一眼,渣攻。
真不是谨欢瞎夸人,嬴政那会儿打匈奴,真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那种,更别提谨欢当时候萝卜加大棒的政策了。甭说是匈奴了,再加上羌人竭人也都是一个样儿,不听话,死,就是这么简朴卤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