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贫僧只是顺佛主之意而为罢了。”
“那如果叫甚么戒色之类的,也不消挂碍?哈哈哈哈……”看到法名和尚较着变了一下的脸,谨欢笑得更欢了。
谨欢非常嫌弃地摆了摆手, “你这些车轱轳话少跟我说,今儿姑奶奶还就摆明车马奉告你,我呢,别说佛了,就是三清道君孔孟先贤,我也一个都不信,就信我本身,你如果老诚恳实申明来意嘛,那我还能考虑一二,如果不说,那我就只能助你成佛了。”谨欢摆出一副地痞又恶棍的嘴脸说道。
“啊?”这件事给李渊带来的打击还是不小的。毕竟这事儿搁别的天子身上不奇特,但是杨坚的话,他对峙了这么多年,临了老了,晚节不保了?
信佛的当然只要独孤氏一个,若不然建成毗沙门的奶名儿是哪儿来的呢?但是她跟李渊嘛,还真是都不信的。不但不信,偶尔兄妹俩闲谈起来,对这帮屁事不干,写作”和尚“,实为”地主“的家伙们,还都没啥好感。可想而知,一旦轮到李家坐皇庭,和尚们还真没甚么好日子可过。
“那你筹办派谁跟这和尚去江南?”
“mm,此话当真?”李渊俄然感觉牙齿有点酸。
窦氏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不过她内心也明白,如许的事情,跟这些男人是底子就说不通的,还不如不说,免得华侈口水。故而她只是回应独孤氏的话道:“如此一来,怕是皇后的病情要减轻了。”
谨欢嘲笑道:“阿娘你上回还说破镜难重圆呢,这不,有了一,前面的二三四天然也就不远了,说来我倒是讶异呢,天子竟然比及了本日才纳妾,我本来觉得他早就等不及了呢。”
和尚神采一白,明显也是听明白了谨欢话里的意义,心中更加悲苦。这,这,这到底是那里来的杀星啊!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