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吃药甚么时候需求别人来哄了?不消想也是花公公搞的鬼,不然沈锦乔如何会来他这里?
矜贵高雅、俊美如此。
只穿了红色寝衣,头发也是披垂着没有竖起来,比起常日里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现在看起来多了几丝慵懒,有了一丝凡人的气味。
等沈锦乔去了,冷贵妃又拿出一套粉色的华服:“这是我让司织阁特地给你定制的衣服,几天后明王生辰,乔丫头穿上它必然艳压群芳。”
“女人你那么仁慈,你忍心看着太子爷接受着痛苦的煎熬日渐肥胖吗?”花公公说着还用心做出要哭的模样。
沈锦乔下认识的点头就要回身,俄然瞥到桌子上的食盒,氛围中浓烈的药味,想来那就是太子爷的药了,她现在如果出去,那位公公会不会放她分开还真说不好。
想起这位不着调的公公那雷厉流行的架式,沈锦乔扶额,有点儿晕,她一起被扯着走,都没分清东南西北。
“出去。”
然后太子爷一个眼神扫过来,冰冷凌厉,像是扎刀子一样。
等沈锦乔走了,花公公才出来收碗,容君执瞪他一眼:“多事!”
一把接过药碗喝了,诡异的味道在嘴里伸展,脸上的冷酷都差点儿保持不了。
方才花公公说他家主子,沈锦乔觉得是后宫的哪家娘娘,倒是忘了,这后宫中间另有个东宫,住着一名非常高贵的......太子爷。
玉珠捧着犒赏的锦衣跟在她身后,主仆俩熟门熟路的往宫外走去,沈锦乔走得也不算快,可如许还是在转角处撞到一小我。
花公公非常必定:“帮得上的,就快到了。”
沈锦乔:“......公公,你够了哈。”这戏演得好假啊。
这一次花公公倒是没有禁止,让沈锦乔出去了,沈锦乔看着他,客客气气施礼,扣问如何称呼,这才晓得他姓花。
太子都不问她为甚么在这里,直接叫人走。
沈锦乔被花公公拉着走得很快:“公公,您慢点儿,不急,你家主子是哪位啊?我如果不熟也帮不上忙啊。”
然后,沈锦乔被扯进了东宫......
“唉......”玉珠傻眼,捧着托盘就追,沈锦乔转头看着她那模样:“你先去马车,我很快返来。”
从贵妃的宫殿里出来,沈锦乔笑得脸都僵了,趁着没人抬手端住脸揉了一下,酸死了。
可来都来了,不能甩脸子获咎太子,但这药如果太子不喝,那位公公怕也是不会放过她......她真是太难了。
花公公眨眨眼:“哟,这就醋上了?放心,我们太子爷洁身自好,目前还没有女人能沾身呢。”
花公公带着沈锦乔到太子寝殿门口,都不消通报,直接把沈锦乔推动去,然后把门关上了,在门外对一脸懵的沈锦乔道:“殿下的药方才送出来,请女人务必让殿下喝药,感激不尽。”
“殿......殿下......喝药。”
对于沈锦乔的面貌,冷贵妃比谁都更加在乎,凡是有露脸的机遇,那是恨不得把沈锦乔打扮成朵花儿,还是独一无二的那种,这份心......还真是让人感激不尽啊。
容君执从速闭上眼睛,免得看多了眼睛疼。
太子爷估计表情不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下,出去。”
冷贵妃传闻了胡家那膈应人的事儿,让人给沈锦乔送来了很多犒赏,给她压惊。
如何也没想到这位公公竟然是太子的人,并且还把她稀里胡涂给出扯过来了,扶额,这都甚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