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与蛮力的比拼,她勉强扛住了,虎口到现在都还感觉疼,那一刹时差点儿没力量握住扇子。
此情此景,南宫仙天然是认同了世人的话。
一曲震碎琉璃灯?
他即使晓得本相,也不能说出口。
首坐之上的宁子初听着世人的群情,唇角扬起一丝浅淡的弧度,清冷的目光望向坐席上的南宫仙,“南宫女人,你但是服了?”
差点儿就出丑了!
电光火石之间,那枚银针目睹着已经逼近了颜天真,颜天真的余光瞥见银光一闪,状若不经意地一摆羽扇,将那枚袭来的银针扇开!
戎国的那卑鄙使臣,干不过这花和尚。
“是呢,几乎砸中了静王殿下。”
香泽国世人里,天然要属花偶然那一头明晃晃的秃瓢最是夺目了。
抵挡他所射来的银针,天然是花了力量的。
天真:就是我震碎的就是我就是我!
“是啊,常听平话人说,这人间妙手可用内功震碎物品,还真没听过有人唱曲,能以大声将琉璃灯震坏的。”
可他仍旧不断念,再度脱手,又是一枚藐小的银针疾射而出,这一次的目标,是颜天真腰间的穴道。
俄然一道清脆的女子声声响起,说话之人恰是方兰婷。
不过……
颜天真一曲高音已然靠近序幕。
总不能说,本身放的暗器被人打歪了,才使那琉璃灯碎的……
刚才提到最大声线的时候,戎国的那卑鄙使臣竟欲偷袭,几乎就间断了她的声音。
而她不懂内功,以羽扇抵抗,靠的满是蛮力。
世人却都说是颜天真的声音震碎的。
“我也是头一回闻声,想不到这颜女人还真深藏不露,来宫里两月不足,都没把真本领全发挥出来。”
花无定见她望了过来,冲她淡淡一笑,随即若无其事地从桌上的盘子里拿起一颗葡萄剥。
“颜女人,那琉璃灯盏,是被你的声音震碎的么?”
输不起!
“方才我在思疑,那是人能收回来的声线么?”
“老夫活了这么大年龄了,都未曾听过如此高亢的声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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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颜天真收了音,脖颈都有些泛红了。
灯盏上的裂缝愈来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