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一念面前,梁澄才会可贵这般孩子气,他兀自憋着闷,也没发明奏折都给拿反了,一念再也忍不住,收回一声闷笑,梁澄反应过来,连耳背都红了,他清咳一声,像是甚么也没产生似的,把手里的奏折放到已阅的那一堆,又拿起别的一本,这回倒是没拿反了。
旬今后,先帝出殡,又七日,太后移居燕河行宫避暑,事繁人杂,宫廷朝堂两端慌乱,所幸乱中有序,到了七月尾,统统渐渐步入正轨。
梁澄不由握紧了手里盛着冰涧芙蓉酪的水晶盏,脸上可贵浮出一丝心虚来,眼神也跟着闪躲飘忽,堂堂大齐天子,竟然像个馋嘴的小孩儿,被大人抓住自个儿偷食的证据。
听到梁澄的问话,一念的唇角忽地往右勾起,不再粉饰眼里邪肆的欲.望,他缓缓地俯下身来,在梁澄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
这副“欲求不满”的神态实在叫一念大饱眼福,一念幽潭似的眼眸愈显乌黑,他伸脱手来,大拇指别有深意似地摩擦着梁澄潮湿的唇瓣,幽幽开口道,声音降落得发紧。
这时一念开口道,声音里含着些奇特的笑意,“这冰品过分寒凉,师兄替你温过了再吃,如何样?”
一念的衣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开来,暴露一片肌理坚固的胸膛,梁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犹疑道:“师兄?”
梁澄终究认识到不对劲,下一刻整小我就仰躺着堕入柔嫩的龙床之上,手肘撑着明黄色的冰丝锦被,梁澄还未起家,就被一道暗影覆盖,下.肢被人用膝盖分开,再紧紧制住,手腕也被一念单手扣做一处,紧紧地按在头顶上,挣都挣不开。
一缕红云浮上梁澄两颊,抵在一念胸膛上的手也从推拒变成逢迎,他揪住掌下的衣料,长睫微垂,稠密的睫毛仿佛收拢的鸦羽,掩住他眼里的不自知的迷蒙与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