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济双唇微张,固然早已晓得哥哥阴阳同体,但是他从未想过哥哥竟然还能孕子,心中一丝敞亮闪过,俄然就明白了为甚么一念方才那么严峻地护着哥哥的肚子,因而猛地盯向梁澄平坦的肚子,脸上一会儿惊诧,一会儿疑虑,一会儿有闪现一丝诧异的笑意,时而涨红时而青白,当真五色纷呈,出色之极。
宴席总有结束的时候,李后搁下银箸,看向梁济,固然慈眉善目,声音也非常温和,但是梁济眼尾一瞥,便知母后的意义不成违逆,因而他起家道:”那儿臣便先去歇下了,母后,皇兄,你们也早些安息。”
”如许啊……”梁济赞叹地盯着梁澄的肚子,心中却想到,如果有了哥哥和一念的孩子,那么将来也能多份筹马吧。
李后也晓得要留些时候给梁澄独处,便起成分开水亭。
梁济闻言倒是浑身一震,哥哥为甚么俄然要跟他说阴阳同体这件事,莫非这类体质另有甚么隐患,哥哥本日闭门不出莫不就是因为这个?
这倒是与李后的筹算不谋而合了,梁济想到母后要借着家宴让哥哥与一念的干系悠长些,也不知会是甚么体例。
他抬起脸看向梁澄,不肯定道:”哥哥你……你这里……”他伸出小指头,指了指梁澄的肚子,抬高声音问道,像是在说着甚么小奥妙:”这里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这般地步,梁澄愈发驰念一念,诗言”天涯共此时”,不知他现下是否也正单独望着头顶一轮银盘,心中想着本身呢?
梁济夸大地倒吸了一口气,再也节制不住内心的猎奇,双手撑着床榻半趴着靠近梁澄的腹部,像只小猫似的抬爪戳了戳,接着又不满足地摸了摸,抬头问道:”哥哥,你的肚子如何这么平,不是应当圆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