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太子与妖僧[重生] > 第1章 逆乱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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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打油诗粗鄙浅白,直言赵太后淫.乱通.奸,明元帝不是先帝子嗣,不知是哪来的孽种。

“殿下,请吧。”

“若非你母后娘家李家势大,留你为九皇子讳饰,东宫早就易主了。这回你的奥妙的确是我暗中使计,让梁昭昌本身查到的,我本来算好,梁昭昌只会废你太子之位,不想他常日对你宠嬖有加,这回竟涓滴不念父子之情,拿你作伐,停歇谎言,如何,你可还信天家有亲情?”

白玉杯盏滚落软榻,一抹鲜血溅到梁澄手腕上的玄金镂空坠上,一星红光闪过,那小寺人还来不及细看,纱窗忽被一阵砭骨北风吹开,鹅毛大雪冲岸涌入,夹着纷繁红梅,扬起梁澄满头乌发,暴露底下一张沾满鲜血的红唇……

恰是寒气彻骨的寒冬时节,几瓣雪片随风漏进半掩的窗牖,打在梁澄长长的眼睫上,榻上之人却好似一尊精刻细琢的冷玉雕,清清凌凌,毫无反应,不似活物。

梁澄神思渐远,恍忽间传来一声“圣旨到”,不久榻前便呈现一双掐银皂靴,来人说了些甚么,梁澄却未听进耳里,案上被放上一托白玉壶和酒盏,来报酬他斟上一盅酒,晶莹剔透,却见血封喉。

孟留君暗里里常常喊他小字,梁澄不觉得忤,反而感觉靠近暖和,毕竟身为太子,能让他卸下储君风采,平常以待,倾慕订交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在对方叛变他后,又叫他“释奴”,只让他感觉讽刺。

明元帝再恭敬无渡禅师,闻言也是不喜,转头却见梁澄拽着禅师身边小门徒手上的一串佛珠,那佛珠中间窜着颗莲花状的红色石子,禅师便道:“太子身系社稷,遁不得沙门,便取小字为‘释奴’,不知陛下觉得如何?”

孟留君此番偷偷前来,天然不敢轰动别人,目睹殿别传来声响,只能飞身拜别。

“殿下有何叮咛?”

言罢,不等孟留君反应,便大声一喊:“来人!”

见梁澄沉默,孟留君神采狰狞了一瞬,“就是被他害死的!我母亲为了护住我,假装不知本相,委身责备,你说,我如何不恨?”

明元帝怒极,即位次年,东都菜市口血流三月不断,流言方才渐消,此番天变地裂,谎言复兴,甚嚣尘上。

两排鸦羽般的眼睫悄悄颤抖,梁澄还是阖着视线,喉间却涌上一股腥甜,被他生生地压下。

明元25年,东都日蚀,举朝震惊,七今后,关中地动,地火冲天而起,豫州大火三日不灭,片瓦不存,哀鸿遍野。

孟留君伸手向他腮边抚来,梁澄皱眉避开,以往他们干系亲笃,暗里里他从不自称“孤”,二人不以主臣相称,孟留君为人风骚不羁,经常故作轻浮地调笑于他,他亦未曾因他的不分尊卑而心存芥蒂。现在对方如此作态,梁澄倒是再也没法安静以待了。

僖帝纵色老来哀,不幸赵女未有怀。

更糟糕的是,永宁塔上的金宝瓶突然迸裂,写有此诗的血字白绸如雪片般散出,被很多信众捡去。

心底最后一丝痴想燃烧,梁澄仰首饮动手中毒酒。

不想,去岁佛诞日,赵太后被藏于蒲团里的毒针刺死,佛像上显出两行血红色的诗――

檀木案几上躺着一卷佛经,冷风袭来,扬起几页书角。

越赫长公主完整担当了她母妃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固然现在已年过四十,看起来却好似花信韶华,加上通身华贵雍容的气度,天下间愿作长公主入幕之宾的名流豪侠只怕多如过江之鲫。

“孟留君!”梁澄一字一顿低声道,若不是怕轰动殿外的保卫,早就大声叱责,“父皇所作所为,我无话可说,但是济儿才十岁,对你靠近濡慕,未曾害你分毫,你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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