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么,这家伙必定憋着坏招!没准是要对老迈你下毒手。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他……”
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他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声音:“你是哪个?”
气势放肆的年青男人叫曹文胜,是个地痞,之前他跟对方有过过节,没想到朋友路窄,在这儿碰上了。
“不信?不信你自个儿问他!”
“以是,那儿人迹罕至?”
也就在这时,一名年青地痞冲至近前,挥动一根木根打向龙辰,唐风立即将龙辰往本身身后一拉,一个侧踢,将对方踢出两米开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听秦书宝提到房有道,李刀疤微微一怔:“你……你认得道爷?”
“老迈,我已经探听清楚了,顺着这条河一向往上游走,就是一座采石场,但已经烧毁好些年,传闻七八年前,采石场在炸石头的时候炸出一个洞,那洞里满盈出鬼气,闹出了性命,以后采石场就封闭了。”
唐风正要问李刀疤是谁,人群中俄然有人喊道:“哎!是……是他!疤哥,他就是半个月前在渡轮上拧断我手的家伙!”
镇上有一条河,从镇中间穿流而过,河边两旁,柳树成荫,此河是以得名柳门河,柳门镇的镇名也恰是由此而来。
他话还没说完,秦书宝俄然上前一步,吼怒道:“老子倒要看看,谁他娘的敢动我老迈!不想活了!”
电话刚接通,秦书宝立即大声嚷道:“房有道,你他娘的好好跟你手底下的人说说,老子是谁!”
唐风循名誉去,看到了一张熟谙的面孔,恰是那天在船上,要打鹤鸣翁,然后被他经验过的年青男人。
他这一声吼,气势实足,不但众地痞都被他给震住了,就连李刀疤内心也有些犯怵,对方面对他们这么多人竟然面不改色,并且气势这么强,申明必定是有来头,关头是,到底是甚么样的来头。
下午两点,唐风与秦书宝赶到了柳门镇,
龙辰与孟三压根没留意到唐风,只顾往前疾走,一个不留意,龙辰差点与唐风撞个满怀,唐风一把将他扶住,龙辰还觉得是反对他的人,抡起拳头刚要脱手,看清了是唐风,顿觉又惊又喜。
“师父!”
众地痞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四下散开,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固然手里都拿着家伙,但谁也不敢冒然脱手。
“李刀疤你是翅膀硬了是吧,就算你干爷房有道,见了老子都他娘的没你这么放肆!竟然还敢拿刀指我家老迈,信不信老子把你连刀带胳膊一块给拧下来。”
瞧见唐风,曹文胜显得有些冲动,大笑道:“哈哈,看来老天爷待我不薄嘛,今儿个竟然把惹我的人全都凑一块了。疤哥,你连着这家伙帮我一块经验了,我多给你两万!”
就这么一转眼间的工夫,便有三名地痞被放倒,其他地痞全都被震住了。
秦书宝说着,取脱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又有两名地痞冲过来,正要跟唐风脱手,秦书宝大吼一声,三拳两脚,便将两名地痞放倒在地。
“鬼气?”
“师父,他们都是李刀疤的人。”
“鬼先生找这么个邪地跟我见面,到底想干吗?”
秦书宝见状,咧嘴一笑:“嗨!这小子又惹啥事了?”
这会儿,年青男人正气势放肆地用手指着唐风,就在他的身边,站着一名脸上有一道长疤痕的秃顶男人。
“对!人迹罕至,那么邪乎的处所,能够说压根就没人去。”
这些年来,他能在道上安身,并不完端赖着一股子狠劲,更是靠着油滑的办事原则,如果然获咎了某位渝州大佬,他只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