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把胸前的木牌拿出来,是一块仿佛半月形状的大抵有两根大拇指归并在一起大小的木牌。我听我爸妈说是有一次我妈抱怨说是家里都没有给我传下来甚么护身的东西,传闻当时我爷爷冷哼一声顺手从地上捡起来了他做木工的一块碎木,随便刻了一个字就递给了我妈。
不过我当真的想了想,那俩人在我面前的对话里有向家和秦家两个家属,只要我遇见有这两个姓氏的人便能够略微刺探一下。
“大哥,我不姓张。我姓赵!”我张口就是一通胡话,这时候要的就是这类被吓得将近尿裤子的状况,要不然劫匪没有成绩感说不定就下狠手了。
我伸手摸了摸本身胸前一向贴身佩带的木牌,总感觉人生甚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