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颠了颠了手里的快递,分量不轻,拿着盒子看了看,寄件人署名是赵明阳。
女人不高,只到他肩膀处,天也黑,头上还罩着个帽子,瞧不清面庞,不过音色不错。
灯光打的恰到好处,脱了外套,男人只穿了一件玄色圆低领的棉麻衣物,胸口处开了两颗盘扣,模糊能看到健旺的肌肉。
老板提着个袋子说:“向先生,给。”
这是个好题目。
他扭头,是个女人。
内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翻出瞧着桌面上那两百块钱,想想她那身打扮,又给她添了两张。
这边的堆栈,满是老一辈留的宅子,古风古气,加了当代设施用来吸引旅客眼球。向博涵住的小院儿给用玻璃全框起来了,内里升了暖气,温室似的。
女人摘了帽子,看了眼桌上的钱,没拿,问了句:“能借浴室用一下吗?”
男人有点儿移不开眼。
这是个小处所,保存了些古屋子成了景点,本地人还保持了旧人很好的作息体例。他们睡的很早,现在内里温馨的只剩下了天上的大玉轮,拉上窗帘,乌黑一片,并且这屋子隔音结果不错,起码在他住的这段时候,没有被一点儿杂音打搅,可比都会里那些星级的大旅店好的多了。
吵嘴互质,被灯光柔化,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女人已经起来,她在找她那条能够蔽体的浴巾,可惜正踩在向博涵的脚下。她昂首看他:“能借我一件衬衣吗?”
上面的人倒吸了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