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寒光明灭,将军腰间吊挂的佩刀被拔了出来。用锋利的刀对着囚徒,刀尖离囚徒的喉咙只要不到五寸,“你胆敢如许歪曲皇上!真是不想活了!”
帷幕中的皇上用着一种调子不高但很有严肃的声音道:“蒙恬,朕要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说着将手上的竹简合上放到一旁,又翻开了另一个竹简。
秦都,咸阳宫。
将军高低打量了一下这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此人的皮肤已经满是鞭挞导致的长蛇形状的伤痕,胸口另有两个乌黑的三角伤疤,想必是火盆中的铜块所为。要不是呼吸使得胸口轻微的起伏,真是很难设想此人竟然还活着。
这位将军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日落的余晖将绿草染成了金色,使得本来的金黄的沙子看起来更像是金灿灿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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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此中,这内里密不透光只靠着两个燃烧的火盆照明。火盆当中放有一带长柄的已经烧红了的铜块,让人不免想起了可骇的“烙刑”。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鞭打着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男人。见有人出去后便停止了鞭打。
“生又何乐,死又何惧!”囚徒大声喊道。不晓得如此衰弱的人那里来的力量,俄然将身材往前倾,脖颈对着那把刀的开锋的那面蹭畴昔...
兵士们练习时所收回的喊杀声老远就能闻声,整支军队都流露着一种严肃、不成侵犯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不消你说我也能想到,你们只会用那东西去节制、逼迫百姓。口口声声说造福百姓,实在就是想统统的人变成你们秦贼的仆从,如许与夏桀、商纣、历王又有何异!不出几年,秦贼帝必亡!”
“你说这是何必呢?”将军先发问了。
将军不惊不怒,又说道:“你竟如此之刚强,当今天下同一是局势所趋,天下同一乃万民之福。我大秦国比之其他国度更加上强大,不该坐拥天下吗?你若想保全性命,就把那东西的下落说出来,我保你性命无忧。”
他将竹简放回宝匣中,将宝匣重新放到了一旁。
将军用带血的刀尖挑起囚徒的下巴,只见其死去的眼神中带着仇恨。深深的仇恨...
“战事如何啊?”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鲜血四溅,拿着刀的将军能听到皮肉气管被割开的声音。囚徒的血染红了闪着寒光的刀口,持剑的将军那玄色的战甲上留下了一点一点殷红的血滴。
天子重新回到了床榻上,但已经偶然批阅奏章。他看向结案几一旁的一个宝匣。
身穿甲胄的人点了点头,又道:“如何样?问出甚么来没有?”
这位久经疆场的将军顿时愣住了,攥刀的手莫名的抖了一下,不晓得是甚么奥秘的力量,竟让他感到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