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棺盖落地,绫竹纵身而跃,柳近行动也快,紧跟厥后。
“寄玄啊。”季云琛道。
“绫竹仙子,明日我们入坟人地,在这之前,我会向酆都大帝发通文书申请上天府,走趟阎王殿,明晚,你先潜入坟人地破此结界,我在你后到,禁止灵魂归体。”柳近语息微凉,道。
“又不会嫁你。”
为何?
既是师父的门徒,那根基功大抵不差,这平忌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必他过量解释。
至于幕后之人究竟是何用心,此棺墓主为何身葬此地,又为何知此地平忌的来头,皆是后事了。
“绫竹仙子,你还是未体味我的意义,说来,您一个女人家,如此霸道不讲理,不好嫁。”
现在来看,环境并不糟糕,最起码诸多怪事已瞧出了端倪。
他这位师父,平常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偶尔撞见了,不帮他就算,还会坑他一把,柳近早已风俗。
“对,柳上神,我方才也正想入坟地呢,被这群凶魂引来山洞了,这一打岔,我都忘了。”季云琛道。
以是,甭说是多出个师兄弟,就算有人说平忌是寄玄一手所为,都不奇特。
他跟寄玄七载,而他柳近跟了寄玄十载,若论辈分,他应是季云琛的师兄。
他太不喜好被人打量的感受。
“嗯?是吗?我跟师父七载,从未听师父他白叟家提过你,不知仙友如何称呼?”季云琛道。
说来话长。
人有三忌,前两忌,生时祭拜本身与身后掘坟,皆入了图,而图三所揭示的祭奠典礼,是否就是第三个忌讳平忌呢?
现在入不了坟人地。
绫竹道:“并非必然要触三忌,而是,达成某种目标必须通过三忌,或许图三在表达某种邪法典礼,而三忌的挨次,是必经流程。”
柳近这话但是将他问懵了。
“……”
“如此,这有关平忌的统统便解开了!地府某位神祗将阳间土洒于龙脉,构整天然的凶煞之地,为滋养凶魂,再将弈州死者的灵魂从地府偷出,以重生为钓饵,教唆他们走三忌,最后一忌,实则是这位神祗用灵力硬生生的将死者的灵魂强塞回本体。”
“哎呦!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不问了。”季云琛手执拂尘,挡了下道。
可柳近顿时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