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嘶吼到一半,师清漪的唇立即被贴过来的柔嫩堵住了,前面的话语天然也被硬生生压回喉咙口。
洛神见她公然含了本身的指尖,唇边怅怅一丝笑,说:“乖。”
被她乌黑的眼看着,师清漪感受越来越宽裕,忍不住将薄被往上扯了扯。抬起眼,能瞥见洛神的唇比起之前要略微肿了些,下唇一道陈迹,仿佛是被……咬的。
师清漪早已睡熟了,只是潜认识里感遭到洛神的指尖靠近,她含混呢喃几句,不晓得在说甚么,然后含住了洛神递过来的指尖。
暴戾姿势褪去,甜睡中,她毕竟又变回了她一贯的轻软和顺。
洛神吻了下师清漪的额头,含笑说:“先去洗漱。”
洛神摆出一副“恕我痴顽”的姿势。
就像是被世上最残暴的鬼神掐过般,难以消磨的陈迹。
“你?”洛神瞥她,唇边勾笑:“昨夜你寻我喝酒,喝很多了,便如许了。”
即便身上的师清漪现在那么伤害,伤害到随时能够将本身撕成碎片,她还是挑选切近了她,且是毫无裂缝。
师清漪:“……”
那种红色太纯粹,纯粹到让人惊骇颤栗,却又让民气疼。
洛神歉意地温言说:“师总,实在对不住,我力量太大,竟将你家的门锁弄坏了。”
“别……唔。”师清漪却咬住洛神的指尖,含含混糊,不肯她分开。
洛神的双臂死死扣住她,将她全部往本身度量里揽。
洛神道:“一次还好,两次三次的,我又不是那被单,受不住的。”
被子被她卷起,暴露被单,成果她目光乱飘之下,飘到了被单上,就瞥见了上面那一道长长的,较着被大力道撕扯开的大裂口。
虽说对昨夜之事毫无印象,但是现场的各种迹象,以及洛神的言语说辞,都是欲语还休却又板上钉钉的铁证,师清漪就算再思疑,都不能思疑到那里去,只得从速先冷静许了,穿好衣服下了床。
洛神不紧不慢地将领口扣子扣好,遮住陈迹,打好领带。
第二天早上,师清漪醒来,脑筋昏沉得仿佛坠了铅块,抬起手去揉本身的额头。
奇特,昨晚的事,我如何……如何甚么都不记得了。
洛神回回身材,走到师清漪床边,腰身笔挺,自上而下睨着她:“不是不喜好,而是穿不了。”
“我?”洛神不在乎地续道:“虽说你昨夜待我确是力量大了些,倒也无碍,颈上那些,用你主卧里这身西装遮一遮便好了,别人不会瞧见。”
师清漪牙齿发着抖,开端不成按捺地咬住洛神的唇。
那一瞬,洛神神采更怔,如同秋夜霜打。
师清漪没辙了,抱住她,悄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诱哄地悄声说:“我下回再不敢喝酒了,我今后如果再如许,就……就随便你如何样对我。”
哧啦。
双眼定定的,红宝石般泣血。
盯着那抹血看了好久,洛神眉头俄然蹙了蹙,偏开目光,下床走向浴室。
被单被师清漪扯开一条极大的口儿,师清漪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在白净的肌肤下无处遁形。
再瞥眼看到床边那瓶几近被喝得见底的红酒瓶,以及高脚杯里的红酒残液,氛围里含混的酒气,混乱的被单,洛神脖颈处的陈迹,另有她红润唇上的那道浅痕。这统统的统统,就算是再痴钝的人都该明白了,更何况心机这么小巧冰雪的师清漪。
回到寝室,她先给本身倒了几杯,眸光沉寂地将那瓶红酒喝得只剩下一小半,这才将此中一个杯子留下半杯残液,拿指尖点了点,凑到师清漪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