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刚踏出帐篷,立即迎上一对狐狸眼。他淡定回视,果见阿谁叫戚阳的小子立在不远处环手等他。
彻夜在阿萨族里大干一场又跟安刀互磨以后还被戚阳下战书的韩秋回到唐芫芫的帐篷时,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正抱着软枕流口水,睡得那叫一个雷打不动。
“你想获得甚么?”韩秋环手抱胸,好整以暇。
“这是她本身的意义。”安刀不置可否:“我想王爷能够有所曲解——我安刀的女儿只能嫁给阿萨族的男人。”
“看来王爷是真不懂本身的处境?”安刀大笑一声,双目炯炯:“这里是我安刀的地盘,没有你说话的资格。难不成你还当本身是那高高在上的西韩王爷?”
“这不恰是你的意义么?”韩秋拢袖坐在劈面,瞥了一眼杯中酒,并不行动。
安刀搓了搓指腹:“那得看你值多少。”
粮草与黄金要多少都不在话下,但看他们有没有本领拿。他还要看看安刀背后不为人知的小行动究竟是甚么。
能够这么安然恐惧承认本身‘男宠’的身份也是没谁了。戚阳一脸古怪:“你是西韩的王爷,我们首级自不会真的难堪你。你既不成能真的留在这里,就不要给她但愿。”
能用钱处理的题目都不是题目,以他西震王等值的面额开了个空头支票确切能赚很多,这对西韩而言确切不算甚么。这几年战事停歇,进入疗摄生息的西韩碰到可贵一遇的歉收年,就连西北亦是五榖歉收国泰民安。这两年国库充裕,他哥一有闲钱就给他添置设备增加炊事,养得西北营的兵个个长了小肥膘,身材的确不堪入目。
韩秋挑眉:“既然我当众说了那番话,你觉得我还会答应她另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