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能豪饮一杯:“啧啧,别人家的酒就是没自家好喝。”
安刀微怔,面上半信半疑:“此事当真?”
泰能长叹:“你们这些年青人就是不懂。我们阿萨族祖辈离开西韩,不就是为了自主新政?可跟着年代流失,阿萨族内部四分五裂,这何尝不是西韩人滋扰形成的成果?西韩天子乐见其成,恰是惊骇我们连合强大,总有一日重回西韩颠覆他们的王政啊!”
一句没夸完立即又损一句,安刀几乎掀桌:“你安一百个心!他现在可成了我女儿的男宠,上哪我都叫人盯着,想逃出我的五指心还没那么轻易!”
泰能不筹算跟他纠结这个题目,转而道:“西韩军队眼看将近超出兰湖山丘,离这就不远了。你有甚么筹算?”
“我不要。”唐芫芫刚强地攥着他的袖子死不放手:“万一待会他们要打你,我就哭着吊颈,如许安刀就不敢动你了。”
而一旦他们来了,那就是跳入他设下的骗局当中,再来个瓮中捉鳖,叫他们有来无回!
安刀双眉深拢,假定只是对于一个西韩还好说,如果冒然再插脚一个东唐,同时对于俩,可就不那么好办了。
安刀微怔,这句话就这么落在贰心中变成一根刺。
泰能瞥过洋洋对劲的安刀,语气淡淡:“我手里劫杀的商队从不留活口,她要真能活着,这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
再说安刀确切没体例以一对二,挑选和泰能联手是最好的成果。
“现在我的目标很明白啊。我来,不是为了跟你抢,而是筹议我们联手。你我之间的恩仇顶多算是小冲突,大敌在前,分歧对外莫非鄙人是更明智的决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