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呵呵,长老,不瞒你们说,张大人查抄两艘犯禁的商船,遭到翟寅这伙赃官贪吏横加禁止,被逼无法,张将军才把他们全都抓了起来。”刘谦答道。
“就你?不过一条小虾米罢了!”说着,刘谦转向月空长老,从身上取出两张纸,朝月空长老晃了一晃,接着讲道:“呵呵,月空长老倒卖市舶司船引,勾引西洋红毛鬼招摇撞骗,在证据面前岂容狡赖?长老啊、长老!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天佑我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月空长老,久违了,哈哈……”刘谦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孩子,我们走吧。”月空长老说着,拉起朱辉到了十字路口。
月空长老不明白他们在说甚么,朱辉也不明就里,师父方才到达月港,和他们昔日无仇、克日无冤,更没有短长干系,莫非是因为本身连累到了师父?
刘谦下了肩舆,点头晃脑地到了张彪的近前,非常奥秘地问道:“张将军,你可晓得面前这位何许人也?”
“多亏了师父互助,真是太凶恶了!”朱辉叹道。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待我劝劝他们。”月空长老说着,便要往红毛馆赶去。
这伙官兵不由分辩,把师徒二人五花大绑送往月港锦衣卫所。随后,张彪亲身带队,冲进了红毛馆,把西洋客商们全数抓了起来;同时,还派了一队兵士到海澄县衙,重新抓了沈琦等人。
“莫非月空长老李定国就是这个野和尚?”说着,张彪嘿嘿一笑。
这时,朱辉晃解缆躯冲上前去,拦住了这群黑衣壮汉,筹办想和他们讲讲理,他们有人认出了朱辉,晓得他是锦衣卫衙门通缉的逃犯,哪还会再部下包涵?十多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对着朱辉劈面而来,就在这危急时候,只见月空长老俯下身来,扫堂腿如旋风般刮过,黑衣壮汉鬼哭狼嚎般地全都躺倒在地了……
月空长老低声疏导朱辉不要轻举妄动,本身走上前去,双手合十,方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发明来了一顶大轿,只见刘谦翻开轿帘,端坐在肩舆里收回阵阵嘲笑……
“刘大官人,倒卖商船引票给西洋人?你这话从何提及?”月空长老不解地问道。
闻听此言,张彪收回了一阵嘲笑,挥刀指向月空长老,骂道:“老不死的秃驴,你另有脸提庞大人?呵呵,如果庞大人晓得,你把他签发的商船引票倒卖给了西洋骗子,恐怕就得把你点了天灯!呵呵,我说刘大官人,跟他们俩还费甚么话,弟兄们,给我拿下!”
因而,张彪命令抓人,朱辉猜到了引票的来源,心中有了底,但现在也来不及给师父解释,便试图抵挡,被月空长老拦住了。
刘谦放声大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咳嗽了几声,大声答道:“长老啊、长老!我们本来还想到红毛馆去问问,真没想到在红毛馆外竟然赶上了你,不消说,你和那些红毛是一伙的,别觉得有那赃官翟寅给你们做主,加上这个惧罪叛逃的小锦衣卫,在这天高天子远的处所,你们便可觉得所欲为,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包含那些红毛鬼在内,你们谁也跑不了,从速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