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反?造反!这罪名谁背得起?
“够了!”马希声一甩袖子走回王位前:“左相不必说了,总之,孤要抓几个不循分的人好好惩办、以示鉴戒!你,请回吧!”
花柔刚把头发绾好,听到这话昂首时,恰逢慕君吾已回身看向玉儿他们,恰好把全部湿透的背展现在花柔面前。
此时,赵吉昌伸手拦住了他:“左相大人,您还是归去吧,大王说了会给您一个交代,您且埋头等着就是了。”
“姚彦章!”马希声一拍王座扶手,暴跳如雷:“你是不是要同这些人一道反孤?”
花柔立即把裹在本身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给慕君吾披上:“等上去后,就把湿了的衣服换掉吧!”
“陛下!您是楚国的大王,这江山本来就是您的,谁敢介入?现在恰是您管理国度、兴桑轻税、强大国力的时候,您应当以和为贵,这才是陛下您所求的安宁啊!”
姚彦章听得此话,头疼不已。
“不可!”马希声摆了摆手:“不可的,他到底是孤的先生,半个时候已经够久了,现在就传出去吧!”
“你用这支吧,会更都雅些。”
但是赵吉昌并未回声,而是来到他的身边:“大王,还是再等等吧,让左相大人多等一会儿,他才会明白大王您对这事儿有多么在乎……”
马希声说完大步分开,姚彦章见状还是想要再追上去劝谏:“陛下……”
玉儿看了唐箫一眼,眼神有些怜悯地挑选了沉默不语。
马希声顿住,偏头看向赵吉昌:“你说这些人都是如何想的?孤还是储君的时候,他们就一每天的对孤指手画脚,现在孤是大王了,还敢来对孤指手画脚!”
“好。”花柔承诺着刚要上前,慕君吾却伸手抓住了她:“峭壁湿滑,还是我背你上去吧,安然一些。”
他忿忿地将面前树上能勾着的花全数掐下来扔去了地上。
赵吉昌见状只得回身出去请了左相入殿。
“左相,你可知孤要的天下,是如何的?”
“左相说的这些都是官话。”马希声一脸不耐地摆手打断。
“慕大哥…这不是我的簪子。”
赵吉昌低声作答:“半个时候了。”
慕君吾微微下蹲了身子,让花柔给他披好披风,扎好带子。
慕君吾双手紧紧拽着绳索,背着花柔向上攀爬。
当下,慕君吾背着她,向唐箫伸手,唐箫只能咬着牙,把绳索递给慕君吾后,冷静地退开些许。
“左相你来的恰好。”马希声直接从王座上起来,走到姚彦章的身边:“孤刚好有事要说与先生你听。”
“好了。”马希声用力儿点了点头,很有些对敌较量儿的架式。
马希声魂不守舍地在殿里转了几圈。
“雨停了。”花柔红着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慕君吾向后退了一步,不但给了她空间,还递上了簪子。
“大王!”姚彦章上前两步:“天下臣民都以礼法规制为尊……”
“是,大王。”
赵吉昌说完一甩拂尘,追着马希声走了,留下姚彦章站在这殿中一脸阴霾。
“陛下,臣与几位大人同朝为官,只想请大王明示他们到底犯了甚么事?如果当真有罪,为何不由刑司具校出役抓人,而是由禁军……”
马希声不欢畅地看着姚彦章:“你来,是想为那几小我讨情的?”
“大王!国有法度不成废!岂能以您心中猜想而科罪?再者,禁军其职是保护大王您的安危,臣民罪恶当交由刑司审理……”
马希声很活力,他经心筹办了说辞,可左相句句提法度,说礼法,讲刑司,让他仿若又回到了幼年时那些耳提面命的糟心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