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除夕,和尚们都聚在僧寮中唱经,院门口无人看管,沈绥一起缓慢掠屋鞠问,眨眼间就来到了方丈院前。门上已经落锁,临时进不去,沈绥便直接从侧面绕到了后厨,便看到了堆积在厨房门口的盐袋。
沈绥摇了点头,道:“方丈是死于不测。”
杨叶道:“这么说,犯人莫非真的是善因?是他盗走了经籍,使得圆惠每晚都要去抄经。如此一来,他便能够与方丈伶仃相处。”
“甚么!”两位堂主惊了一跳,“您为何这么说?”
“哈哈!”沈绥笑了,“可让我找着你了。”
“只是,那涂抹着金醉坊的纸张从哪儿来,上面又写了些甚么,最后善因又是抱着如何的表情他杀于雁塔之上,却只能等背景调查出来才气晓得了。”沈绥感慨地望下落日之下的大雁塔,半晌缓缓道:“归去罢,迟了要让琴奴和颦娘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