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话里话外都是要帮顾诚打抱不平,一副保护顾诚到底的模样,其实在场的谁不清楚,她这不过是说两句话堵顾诚的嘴罢了,她真正保护的是顾云汉和沈诺。
但我不明白,沈诺和顾诚,两个孙子谁好谁差,底子无需比较,沈诺父子一次次无下限的对于顾诚,何况顾诚此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几乎丧命,只是骂一顿打一顿就能抵消的吗?她如何就这么偏疼?
顾诚熟知我身材统统的敏感点,他的手每到之处,老是无异于燃烧,而我在他成心的挑弄中,一点点丢失,身材不由自主的软软伏在他腿上,本来顺从的手臂,现在也圈在他的腰上,脸贴着他烫人的雄性意味,现在也不感觉恶感,反而是说不出的巴望……
一股沐浴后的气味窜入鼻间,我不由晕乎乎的想,他甚么时候洗了澡?哦,对了,他这几天大病初愈,吃过饭老是会出一身虚汗,以是用饭过后他老是风俗冲个澡。
面对老太太的话,顾诚脸上毫无颠簸,只淡淡的道:“您想如何办,随便就好。”
可顾诚却毫不在乎的说:“我已经跟小徐交代了,没有我的叮咛,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老太太说:“阿诚,你二叔和沈诺做得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们两人了,你如果另有气没消,我让人经验他们一顿,再给你出出气,你看如何样?”
这类含混的程度,顿时让我一阵脸红心跳,我苦苦支撑在两旁的双手,下认识抓紧床单,呼吸也跟着有些混乱。
明显是抗议,可这如水的声音听上去,却充满了难耐和魅惑,另有一分渴求……
我想他们应当是来构和的,因为就在早上,顾诚刚让小徐将肖玲玲饿得奄奄一息的视屏,发给了沈诺,没想到,这些人来得这么快,最想不到,顾老太太竟然是和沈诺站一队的。
“轻不了……”他低吼道,接着持续在我身上燃烧,一处一处都是猖獗的打劫,和压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