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顾总。”小徐应到,然后和那两人一起,将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的肖玲玲推了出去。
可实际没有如果,这些也不过是我的痴心妄图,他那双和顺通俗的眼睛,或许向来都不属于我,又或许我这张和夏仍然类似的脸,让他呈现了刹时的利诱罢了,比如现在,他不是又规复平常的冷酷了吗?
“我会的,感谢你。”我靠在他怀里由衷的道。
想到这,我那只手渐渐放了下来,拿回形针漫不经心的在她大肚子上打圈,又说:“看在你是一个妊妇的份上,我明天就放过你,不过,今后你如果再敢整甚么幺蛾子,即便没有顾诚,我也必然不会让你好过。”
我将她这幅模样看在眼里,实在是感觉解恨,就是这么个玩意,处心积虑粉碎了我的婚姻,害死了我的孩子,当初我真是恨不得要她的命,但现在,我对她这条命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也信赖好事做多了,自有天收,而我有本身的原则底线,恐吓恐吓达到目标就行,没需求为了这类人让本身的双手染上鲜血……
我刚才那一系列反应,美满是被她刺激的,实在,哪怕直接要了她的命又有甚么用?落空的终归是落空了,孩子不会重生,统统不能重来……
说完我拿着回形针的手作势高低垂起,还式微下去,肖玲玲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而现在她的眼神,惊骇中充满了祈求。
顾诚却沉声问我:“你跟我需求说谢吗?”
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把毯子往她身上一围,她脖子以下的身材,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天然还是要挣扎的,可这时我从包里拿出随身照顾的回形针,往那毯子前面一别,这下随她如何折腾都不会再掉了。
本来他另有这么一番良苦用心,固然他是体味我的,但我苦笑:“可现在有甚么辨别?我确切是很想让她为做过的统统支出代价,可我始终还是下不了手,我有我的底线。”说完我叹了口气。
肖玲玲还在试图挣扎,嘴里收回“唔唔”的声音,没几下,那条毯子就掉在了地上,她被绑住的手脚也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