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不敢。”屈突寿冷声说道。
陆绩的脸气得直抽抽,我这断念眼劲儿,你都能撕狼毙虎了提个水都还让我来。
这算是甚么?考校吗?
屈突寿也笑着一屁股坐在了陆绩身边,看着锅中正在熬煮的盐水,神采也渐渐凝重了起来,感喟道:“三郎啊,我这个折冲都尉当得不称职,河南府三万多兵丁都靠着这么一座盐矿存活,可我竟然一向都被周宪这厮蒙蔽,短短几年以内就被他们私贩出去数万乃至是数十万斤军盐,想一想,实乃我的错误啊。”
事情很庞大,但事理很简朴。
而长孙家,就是一个在猖獗抢食的新门阀。
天下已靖,万邦敬惧。
搅拌了一会儿,陆绩又取出来了块麻布,将麻布蒙到了桶口,又说道:“第二个步调是过滤,盐土中的杂质太多,除了盐以外,另有很多其他成分,麻布能很好的将那些颗粒大的成分过滤出来,若比麻布针脚更密也不可,那样盐的颗粒也会被过滤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