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寿很嫌弃的挥了挥手,笑骂道:“滚吧滚吧,我现在瞥见你就心烦,明天偏不留你用饭了。”
“是是是,多谢姨夫互助,三郎不堪感激!”
陆绩放心的笑了。
吴芸皱眉略微思考了半晌,缓缓道:“将军,你们这些武人也太不讲风情了吧,将女人送来送去的跟小孩子过家家送礼品一样,三郎是个文人,你如许直接送反倒有些高耸了,粉碎了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份昏黄的美感。”
“当然不成!”屈突寿判定的摇了点头,略微思忖了半晌道:“男人汉大丈夫,怎能这般的没志气,何况他还是个可造之材,他有些老气我能够了解,但是我们作为长辈却不能听任他如许下去,需求的时候还是要逼他一把。”
陆绩摸了摸鼻子,拱手道:“我德不高,望不重,怎敢贪天之功……”
吴芸将手悄悄搭在他的手背上,柔声叹道:“将军,这或许也怪不得他,他从小和他娘就糊口在那种环境里,现在他娘也去了,没有父亲,没有亲人,乃至连祖宗都认不了,这些年都不晓得他是如何熬过来的,有些颓废、性子怪了些这也普通。”
吴芸掩嘴笑道:“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多少男儿泰山崩于前而稳定色,刀剑加于身而不改容,可到了美人面前,就傻了眼、玩不转了,看来三郎也不例外哟。”
陆绩将目光投向屈突寿,谨慎问道:“姨夫,陛下不会是以降罪于我吧。”
说来也奇特,不像丘和那样儿孙合座承欢膝下的盛景,蒋国公屈突通只要屈突寿如何一个独子,而屈突寿又只要屈突仲翔这么一个儿子,能够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脉单传,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屈突仲翔将会即任蒋国公。
“为这小子,我还得赔出来一个花魁。”屈突寿撑着脑袋叹了口气,这才道:“罢了罢了,他献盐的功绩大部分都摊到我和爹头上了,算我承他的情,赔他个女人倒也没甚么,我今晚就去和郑源谈谈,把花七给要过来。”
吴芸咯咯直笑:“看来将军是欲行美人计了。”
屈突寿思考了半晌,仿佛想到了甚么,又道:“他有二十三岁了吧,仿佛还未加冠?”
也是,李世民如果那在乎他的面子,魏征都不晓得掉了多少次脑袋了。
屈突寿悄悄拍了拍吴芸的手,点头说道:“这些我了解,我也看得出来他是至心去官不似作伪,和那些韬光养晦、决计藏拙的人比,在他身上我是连一点儿野心和功名利禄的心机都看不着,只可惜啊,他是真的有才调有城府,如果能为官……唉……”
屈突寿听了今后哈哈大笑,拍着吴芸的肩膀说道:“夫人你就莫要激我了,三郎他现在也是我的侄子,我既然提出来了,又不会不管他,待有空和他商讨一番,我们便以长辈的身份为他行冠礼。”
又打单我!
屈突寿恨铁不成钢般地叹了口气,无法道:“转头我会写风折子递进尚书省的,你就回你的天策馆抄你的医案去吧,趁便看看病,我总感觉你病得不轻……”
“不想当官?为啥?”屈突寿一口茶喷了出来。
过了半晌,屈突寿慨叹道:“仲翔如果能有三郎一半的本领,我也不至于每天一瞥见他就想抽他了,看来今后还是要让他们兄弟俩多走动走动,你也莫要再惯着这个臭小子,他另有两年多也该加冠了,如此不懂事,今后如何放心把爵位传给他。”
“对,名冠长安的花七,我和郑家但是花了大代价才把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