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还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润州城,苏府。
周嘉敏在旁也听得难堪,这大才子如何又谈起买卖来了!
苏宸闻言后,微微点头,也堕入了深思,他开端想着跟白家合作,但是,白家现在在润州的江左商会,已经有了一家独大的趋势,遭人眼红;倘若再独立包办精盐出产与发卖,很能够会成为众矢之的,步子太大,很轻易呈现大题目。
“你如何这么爱钱呢?这非君子所为!”周嘉敏皱着眉头扣问,她感觉才子不该该如许爱财。
他颠末徐才女点醒,想了想后,感觉应当拉拢更多的大师族参与出去,本身只占一部分好处便能够了。
周嘉敏在苏宸的书房,看到了他用的文房四宝,以及诸多诗词和话本手稿,有隋唐演义、西厢记、牡丹亭外,另有封神榜的开首,那是苏宸写给张大川的评书稿子。
徐清婉想起一事,扣问道:“对了,苏公子,你前些日子的精盐,有没有制作出来?”
别的读书人见到她,谈的都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阳春白雪的雅事,经商赢利则是充满铜臭之事,徐才女很少参与,也从不过问家属买卖。此时在饭桌上,苏宸说的很当真,让她愈发有奇特的感受。
“好吧,我归去跟父亲和族叔说一声,他们应当会感兴趣,毕竟谁会有钱不赚。”徐清婉微微一笑,洞悉世情,以是很轻易了解。
徐清婉点头道:“徐家很大,嫡派和旁系上百口儿人,一年开消数量惊人。光靠封地和犒赏是难以度日的,必定也有商店经商赢利,只是范围没有纯商贾家属那么大。你也清楚,我爹和我对经商都不感兴趣,都是让旁系在打理铺子。”
“好是好,苏宸,你是否考虑过,这类精盐一旦推出,很能够动了盐商的好处,固然润州的盐商中没有一流大师族,但是金陵城内,倒是有着几家豪族贩盐,与权贵和皇室有着干系,加上盐铁属于朝廷重点管控,你要做推行发卖,怕是很难办到!”徐清婉说出她的担忧。
“这个……家属买卖之事,清婉参与未几。”
“苏公子的辞藻,用的比女子还要详确,令人叹服。”徐清婉向来是润州第一才女,但是,读过苏宸几首词以后,她感受本身写的词,就过于粗糙和空洞了。
徐清婉点头道:“嗯,写深夜相思,笔墨美好,深婉盘曲,细致空灵,没有花间派的脂粉气,清爽淡雅,的确是可贵的好词!”
这是周嘉敏心中对苏宸的评价!
周嘉敏欣喜连连:“哇,也是一手好词。”
苏宸神采果断,辩驳道:“此言差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苏府家小业小,没有任何积储,要过上敷裕糊口,衣食无忧,不为五斗米折腰,看别人神采行事,就必须本身做朱门。有充足的家底,在家里才气有写写诗词喝喝茶的落拓糊口。以是,我不能在贫困时候光装狷介,要靠本身的聪明和双手,缔造财产,小则让本身和家人能衣食无忧,大则能够让江南百姓都过上好日子,这才是真正的本领!”
听完以后,徐清婉神采骇怪,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劈面跟她谈家属买卖合作的事!
苏宸徇徇善诱道:“那不如,你们徐家,加上韩家,白家,和我苏家,我们四家强强合作,共同运营这精盐买卖如何?收益各占四分之一,我出制盐技术,白家卖力出产和运输,徐家和韩家卖力高低打理朝廷条目,发卖方面,四家都能够发卖,最后红利额,按比例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