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只不过是一套强身健体的武戏罢了,并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奇异与贵重。”李饱满摆了摆手,表示根福起来。
听到内里的响动,李饱满已然练习结束,正在洗脸擦汗,享用着老繁华儿与根福的连番拍马。
平时看上去傻拉巴唧的大个头,没想到关头时候竟然会这么灵醒,这小马屁拍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别说五禽戏在李饱满的眼中就是一套与太极拳、播送体操相差未几的健身活动,就算端的是甚么绝顶的武功秘笈,他也不会敝帚自珍,连身边最忠心的保镳都不传授。
这孩子,不愧是我的种。
这老头儿要不要这么淡定,都出了性命了,在他这里都还不是甚么大事儿,如何这个期间的老府兵,都这么不把性命当回事儿吗,还是之前见很多了,都已经习觉得常了?
根福这时候义正言辞地跳出身来,当在李饱满的面前,与老繁华儿强势硬怼:“少爷方才得了失心疯你又不是不晓得,之前的事情记不起来,心有所系也在道理当中,我们跟少爷好好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哐当!哐当!哐当!
前院传来一阵短促的打门声,打断了后院主仆三人的叙话,同时也把中间房间的几个孩子给吵醒了,内里已经传来了小娃娃的哭声以及大丫头二丫头的低声轻哄。
“如果少爷开恩,把方才你练的那套五禽戏再传授一点儿给我,我敢包管,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小命不要,也会搏命保护少爷与小蜜斯们的安危。”
贰心中的菜谱多如牛毛,随便扒拉出来几个送到望江楼,那边的掌柜定然会亲身驾车把钱送来。
啪啪啪!
老繁华儿一愣。
老繁华儿不觉得意道:“实在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昨夜有盗匪入城,杀了个把人,县府正在满县城搜捕呢。”
老繁华儿与根福皆是双眼放光,冲动得声音都有点儿颤抖,没想到李饱满这么等闲就承诺了下来,幸运来得太俄然,一时有点儿接管不了。
李饱满一愣。
老繁华儿面色一黑,直接给了李饱满一个软钉子:“老爷,您要招保护老奴不反对。但是您晓得招一个根柢明净能够放心留用且技艺也不俗的保护需求多少钱吗?”
今后真的碰到凶恶,李饱满还指着根福顶在前面当肉盾呢,根福越牛批,他的安然也就越有保障不是。
根福回声而跪,扑通一声双膝着地,然后咚咚咚咚就是一阵磕,声声震耳,头头着地。
“一年起码要破钞十贯!若再加上吃穿用度,十五贯也打不住,就我们府里现在这般景况,别说是几个,怕是连一个半个都养不起。”
啪!
“少爷。”语气一柔,话锋一转,根福俄然一脸媚笑地转过身来,弯下腰身凑到李饱满的近前,谄声道:“少爷你不晓得,之前我们府里的保护皆是由我爹与我充当,我爹上年龄也就算了,但是我的技艺你是见过的,一个打十个绝对是一点儿题目也没有。”
“没想到这里竟然如此不承平,我们府里不会也有甚么伤害吧?”李饱满心下严峻,直接发起道:“不若明天再去招几个保护返来,多少有些保障。”
这小子的笑容恶心兮兮的,李饱满惊骇会被感染。
“少爷放心,有我爹在,没有人敢来我们府上撒泼。就算是县尊来了我爹也能对付。”根福轻声安抚了一句,然后兴冲冲地向李饱满问道:“少爷,趁现在另有些时候,要不你先教我一些?”
特别是根福,看向李饱满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一脸地殷切与期盼,就差没有直接跪在地上拜师哀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