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
前次看舌苔色彩辩病疾,便申明他懂医。再有喝茶论七杯之味,作七杯之词,便申明他对茶道也有很深的成就,并且吟诗作词也很有文采。现在他又提出下棋,莫非……他的棋艺也不错。
半柱香畴昔,两边你拆我挡,看的楚灵儿昏昏欲睡,这是她至今为止看过最无聊的棋局,好几次她都差点没忍住想叫楚行歌和棋,可一看到楚行歌那副当真到不达标目标不罢休的神采,她便把到嘴的话跟吞归去了。
“大言不惭!”
楚行歌站在院中,望着老先生被抬出去,无法地摇了点头,轻叹道:“哎,老先生的宇量还是小了些,下局棋罢了,至于嘛!”
“先生再来一局?”楚行歌笑着暴露两排洁白的牙齿。
陈家年眯着眼再次看像楚行歌,这一次他看的逼真,身前这个小子身上竟然看不出半分文人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个乡间进城的土包子,那头极短的头发,的确就是有辱斯文,就连街上的酒屠之辈都不会留这类短发。
第一局的残局有些陡峭,两边都在摸索相互的棋风,都挑选了保守的张望姿势,直到第十手才先由楚行歌策动守势。
楚行歌摊手回道:“先生可别小瞧了这只兵,没准它就能取你元帅的首级呢。”
“那可不可,这是法门,传授不得,若要传授,总得拿些东西来换。”
他每次打击,楚行歌便兑掉他一颗棋子,几次打击陷来,这局棋又步了上一局的门路,终究楚行歌又比本身多出一个兵,一只不起眼的小兵,却无耻到极致的小兵。
第二十九章
“拿甚么换?”
棋路分歧,结局却不谋而合。
陈家年微楞,双眼眯成一条缝,摸着白须的手也顿住了,这小子又懂棋?
“……”
“茶凉了,不喝了。”
“三碗收枯肠,唯有笔墨五千卷。茶你已喝了三碗,接下来该读书了。”
“三哥,你这些把式都在哪学的,要不教教我吧!”
老先活力的别过甚去,懒得见到这张小人得志的脸,这是下棋吗,谁的棋风能无耻到这类境地,所谓棋品如品德,若真如此,这厮的脸皮得有多厚,为人得有多凶险狡猾。
“三哥,象棋还是围棋?”
“这局和棋!重来!”老先生提着被己方吃掉的棋子,筹办还给楚行歌,却被他回绝。
象棋摆在桌上,楚行歌出于规矩让陈家年先选了棋色,终究由陈家年持黑旗,楚行歌先行棋作为第一局的残局。
还是追着兑子,这方连环马刚摆好时,他便以马换马,破掉你的连环。一番你追我赶以后,盘面上的棋局变的支离破裂,两边都丧失惨痛,老先生那方仅剩了孤寡老将,外加独相。楚行歌那方也好不到哪去,独一分歧的便是他多了只兵。
“先生不喝茶?”